再睁眼,我躺在前世爱我之人怀中,我不再抗拒,主动吻了上去

第1章 帮我脱衣服
M国费城,废旧的仓库里。
楚星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,面色惨白,身形消瘦,本该白净的身上到处是血污。
一旁的林静雅丢开棍子,神情阴恻无比:“楚星宴,你也有今天呐。”
楚星宴伸出手去抓不远处自己的手机,只要再按一下,她就能拨通那个电话,就会有人来救她了。
谁知,就在她要摸到手机的时候,林静雅走过来,尖锐的高跟踩在她的手背上。
楚星宴顿时惨痛出声。
“哟,还想打给宫延啊?”林静雅双手抱胸,面容刻薄又高傲,“楚星宴你莫不是忘了,你为了和周星帆在一起,已经和宫延彻底闹掰了,你就算打给他,他会来救你吗?做什么春秋大梦。”
听着这句话,楚星宴的眼神逐渐变得灰暗、没有希望。
是啊,宫延他不会来救她了。
在她听信周星帆的谗言,选择和宫延离婚出国开始,她和宫延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曾经那个……她有点小病小痛、蹙下眉头他都会无比在意的老公,终究是再也不会像是神祇那样,在她需要他的时候,出现在她的身边了。
楚星宴身体疼,可是心脏更疼,就像是被一双无情的手捏紧了一样。
如今自己遭遇的一切,都好像是在嘲笑她的愚蠢至极!
“楚星宴,平时你高高在上、耀武扬威,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楚星宴看着昔日的闺蜜,明明她对她付出真情,一心一意相信她,所以她说什么,自己都信了。
为什么最后会把她骗来这个废弃工厂,偷袭她。
她对这个世界的感情本来就不信,唯独信这个闺蜜和周星帆,以为他们俩是真心对她好。
可是现在,他们竟然害她落得如此下场!
“你不会真以为我们之间姐妹情深吧?我对你好,哄着你,不过是为了你的钱。还有,你不会以为周星帆真的喜欢你吧?”说着,林静雅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,笑得狂妄,“我说你别傻了,等你死后,我和周星帆还有我和他的孩子,将会继承你的一切,我,也会是周太太。”
楚星宴听了这句话,看着她的小腹,呕出一滩血来。
这时,林静雅蹲下身扯着她的发,让她抬头看她:“楚星宴,你就好好上路吧,你这一辈子,荣华富贵享尽了,现在该轮到我了。”
楚星宴咬牙:“我的财产都已经被你转移走了,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?”
“只怪你得罪的人太多,你还真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要你的命吗?”说到这里,林静雅拿出一张黑卡,轻轻敲击上面的鎏金花纹,“有人花一千万,向我买你的命。”
楚星宴满眼茫然,死死盯着那张卡上的英文字符——Y。
是谁,是谁要害她?
这时,林静雅起身狠狠地踹了她一脚:“上路吧!楚星宴!”
楚星宴顿时痛得全身都蜷缩在了一起。
林静雅走到门外,对门口的混混表示:“好好伺候咱们的楚家大小姐,把她伺候死了,我一人赏他五万美金。”
顿时,门外一片Y邪的笑声。
楚星宴忍着锥心的疼,抓起手机,从地上爬着往窗边挪去。
她知道今天她逃不掉了。
她只是想死前,再听一下宫延的声音。
挪到窗户边坐好,楚星宴吃力地拨通了宫廷的电话。
曾经宫延说,只要她打这个电话,无论她在哪,他都会来找她,带她回家。
可是现在,她回不去了。
只求宫延能来把她的尸骨带回去。
她想跟他道歉、告诉他,如果有来生,她一定好好做他的妻子。
电话很快接通,但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宫延,而是一个女声:“喂?”
楚星宴的心再度陷入昏暗之中。
“喂,你找阿延有事吗?”对方亲切地唤着宫廷的名字。
楚星宴心尖的酸涩再度泛滥起来。
是啊,没人会在原地等你的楚星宴,宫延在你走后,也会去拥抱他的幸福。
电话里的人似乎见这边没有声音便道:“阿延接了个电话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,你有事的话,等他回家了,我转告他。”
楚星宴没有勇气再说话,她猛地挂断了电话。
这时,工厂的门被人打开了。
只见四五个黑人笑容猥琐地从外走来,朝楚星宴逼近。
楚星宴绝望地闭上眼睛,泪水滑满她的脸颊。
最后她倒身下去,任凭自己坠入虚空之中。
她就算死,也不去忍受那些侮辱。
可是如果……
如果她当初没有作死非要离开宫延,就好了。
那么她一定不会是今时今日这个坠下高楼、客死他乡的下场。
当初当初,真是悔不当初。
如果她能分辨林静雅谗言,不抗拒宫延的亲近,也没有为了逃离宫延,跟着周星帆跑来了国外、被他和林静雅骗至破产……就好了。
如果她能再回到宫延身边,她一定紧紧抱住他,用她最黏人的姿态,把他哄回来。
宫延……
阿延……
摔在地上,鲜血流尽的那一刻,楚星宴竟然莫名觉得身体不再疼痛,反而有丝丝温柔包裹着她。
她仿佛还闻到了宫延身上清冷的柠檬草的味道。
那是她说喜欢,宫延便一直用的香水……
楚星宴努力睁开困乏的眼,想要在这弥留之际看一眼出现在她幻觉里的宫延。
别的不说,在这一刻,宫延还是喜欢她的,他和她是完完全全属于彼此的。
睁开眼的那刻,楚星宴看见自己的身上是宫延正闭着眼、温柔地亲吻自己,神情之中带着一丝虔诚。
楚星宴一愣怔,眼里有热泪在浓倦地渗出。
光是一眼,她就认出了这还是那个五六年前,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宫延。
她没有忍住,委屈地呜咽出声。
而这道嘤咛,让本在细致吻着她的宫延一顿,停下了他的动作。
“怎么,不要我碰?”男人哑着声,如是问道。
楚星宴摇摇头,双手圈住身上宫延的脖颈,主动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双唇。
她尝到了他的味道和力道,还是那熟悉的温柔和占有欲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死前还会产生这么旖旎的幻觉,但楚星宴管不了了。
她只想在这冰冷的夜,多抱抱他。在最后的时光里,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。
而楚星宴的回吻和前所未有的热情,让支撑在她身上的宫延有些许怀疑和愣怔。
宫延不知道为什么楚星宴对自己的抗拒态度有所转变,变得如此顺从。但这一刻,他是高兴的。
就让他们之间的不快,都留给明天吧。
这一刻,她要他,而他疯狂想要她。
宫延咬住楚星宴的耳垂,哑声挑逗:“帮我脱衣服。”
第2章 我弄疼你了?
嗯?脱衣服?
楚星宴被吻得眼尾红红,微带娇喘,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要求。
而宫延的眼底泄露一丝轻易不可见的宠溺。
他温柔地看着被自己从被窝里挖出来、挑逗醒的楚星宴,有些许罪恶。但这种罪恶感被对她的欲望掌控后,转瞬即逝。
下一秒,他自顾自地脱起了衬衫。
慢条斯理的举止,无一不在勾引着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过床上这事的楚星宴。
楚星宴暗暗嘲讽自己死了都还在做宫延的春梦,这要是被现在的宫延知道了,他会不会骂她不自重?
趁着对方在解衣服的间隙,楚星宴看了看周围,发现是在他们的婚房里。
有那一瞬间,她觉得死后的世界也还好,至少还是在那个温暖的家、有自己想象中的宫延陪着。
这个宫延是她一个人的宫延,是一心一意只有她的宫延。
忽然,她眼尾没有流干的眼泪,被宫延的食指勾走了。
“哭什么,娇气。”
虽是这样嘲讽的,但他的语气里尽是宠溺,他把她的手提起,放到了他的西装裤上。
宫延:“留点眼泪,待会再哭也不迟。”
楚星宴:“……?”
幻觉里的宫延,竟然还会说这样的话。
楚星宴美艳的脸颊染上一抹粉云。
—
楚星宴和宫延是世家联姻,没有感情——楚星宴单方面认定。
与他结婚前,她一直有个喜欢了十多年的竹马,本来和她结婚的不会是宫延。
但结婚前夕,竹马不知为何原因弃她成世人口中的笑话不顾,离开了景城。
宫家却在此刻提出交涉,说自家大儿子刚从国外回来,正好可以和楚家联姻。
那时,楚家已经日薄西山,父母为了救公司,就答应了联姻。
楚星宴也处于万念俱灰的时候,她为了让那竹马后悔,就答应了联姻。
婚前,楚星宴和宫延说得很明白,以她的情况,她暂时无法再爱上一个人。
宫延表示不介意,他们可以过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。
但新婚当夜,她醉意醺醺地就进错了卧室,爬上了宫延的床。
之后,一切就顺其自然了。
其他地方,宫延都可以让着她,但在床上的时候,宫延往往是强势的那个。
一如今夜这场暧昧丛生的幻觉盛宴里,楚星宴的眼尾因为他霸道的逗弄渗出泪意。
这时,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楚星宴条件反射般地捞起接通了。
“喂?”她的声音沙哑,是被逗弄狠了,又不给满足的燥热。
“星宴啊,你还没出发吗?你的星醇酒吧开业,你这位美女店主总不至于不来吧。”电话里传来一道久违的女声。
楚星宴还来不及思考这女声是谁,忽然被她口中的“星醇酒吧”吸引了。
这个酒吧,不是她五年前还风光的时候开的吗?怎么又开业了?
而且这个声音是……林静雅?
不待楚星宴质问她怎么还有脸敢在梦里联系自己,但下一瞬,一种鲜明的充实感穿透了她的身体。
随着一声娇吟不自觉地渗出,楚星宴愣了愣,指甲用力地划过了宫延的后背。
这不是……幻觉?!
她真的实实地抱着宫延?
下方的酸胀难忍,真实到让楚星宴无法忽视掉。
“嘶……”宫延倒吸一口气,而后笑说,“是我弄疼你了?”
“不、不是。”楚星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“你等一下。”
“等不了。”宫延重新动作,嗓音撩人,“宫太太如此动人,春宵怎可虚耗。”
楚星宴觉得自己一定是弄错了什么,但此时宫延强势的冲撞让她越发昏沉。
而电话那端听到楚星宴没有克制住的低吟声时,沉默了。
楚星宴不想被林静雅听到她和宫延的私人时刻,便着急忙慌地挂了电话。
她支撑起自己,好奇地问宫延:“我们结婚多久了?”
“问这个干什么?”宫延不解,但认真解答,“正好一年。”
楚星宴心下松了一松。
她想自己可能是像有些书上说的那样,重生了。
她重生到一切都还没有发生,一切都来得及挽救的时候了。
“星宴,今天你怎么怪怪的,发生什么事了?”宫延继续询问。
“我……”楚星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扑在他怀里,紧紧抱住他,“宫延,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噩梦而已,我在呢。”宫延拍拍她的后脑勺,他打算把她放下,继续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。
这时,又来了个电话。
宫延接起他的手机:“喂,怎么了?”
楚星宴离他离得近,他电话那端的声音也清晰可闻。
“先生,有个娱乐圈的爱豆找你。”是苏助理的声音。
宫延凝眉,是对待外人一贯的冷:“怎么,是要我亲自招待吗?”
“不不不……先生。那位爱豆说,他是太太的真爱,希望你成全他们。”
楚星宴身体骤然一僵,对时间节点的所有疑惑全都得到了解答!
现在竟然是一切转折的那个夜晚!
她记得前世就是在星醇酒吧开业的那天下午。
宫延不久后要飞国外,所以出发前特意回来要与她白日宣Y一番。
做到一半的时候,宫延接了一个电话,之后他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,便一言不发地抽身离开。
事后她才知道是自己养的竹马替身去挑衅了宫延。
宫延冷了她好几日,而她是只会等人来哄的性子。
冷着冷着,这段关系就真的冷了。
正好那时候,竹马的替身对她各种“情真意切”,用上了绿茶法则,哄得她觉得即便离开宫延,她也能活得很好。
之后就是闹离婚。
宫延心灰意冷,许了她男婚女嫁的自由。
现在事情回到原点,楚星宴不想重蹈覆辙,于是她立马紧紧抓住宫延的手。
却听到他冷然地说了一句:“怪不得今天宫太太异常热情。这是是急着哄完我,去陪小三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楚星宴还没说完,宫延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了他们的卧室。
楚星宴被留在原地,看着门被关上,而她连追出去的力气也没有。
她知道,宫延一会儿就会去公司,之后他们的冷战就会开始。
那么!她如果不想再重蹈覆辙的话,就一定要在这两天哄好宫延!
第3章 靠老公的废物
楚星宴很庆幸,她爸妈给她的美貌,还没有像前世那样在国外被世事风霜摧残殆尽。
镜子里的她,还算美艳动人。
楚星宴快速洗完澡、换好衣服,便提起本要带去酒吧的蛋糕,驱车追着宫延的劳斯莱斯而去。
差不多宫延刚进公司,她就停好了车,终于在他进电梯前,叫住了他。
那时,正值下班高峰。
瑞星集团的一楼大厅,数十道目光因为“宫延”两个字,聚焦在了楚星宴身上。
敢在这里直呼宫延大名的,真是稀客。
只见电梯前的宫延很是冷漠,待电梯门打开,直接进去。
而他身旁的保镖过来,拦住了楚星宴:“夫人,先生说……让我护送您回去。”
一声夫人,让其他人恍然大悟——原来这就是瑞星集团的老板娘。
可是……
夫妻俩一个冷漠,一个着急,看着并不怎么熟啊,至少关系是不怎么好。
而且保镖送客的模样,可以看出他们延总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妻子。
不过大家又一想,豪门联姻嘛,能有多少真感情,估计这些有钱人家的夫妻,私下里都是自己玩自己的。
众人对楚星宴不免多了一分看好戏的心境。
楚星宴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他人目光里带着多少嘲讽的意味。
她把蛋糕递给保镖:“送我回去就不必了,这个蛋糕你给宫延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楚星宴最后再看了一眼关上门的电梯,转身回了停车场。
她没有回宫家,而是去了那家星醇酒吧。
林静雅早就在等着她了。
一来就扒着她的手臂,招呼在场的其他人:“咱们的美女店主总算到了,今天全场的消费都由她买单!”
瞬间,众人欢呼雀跃,高喊楚星宴和林静雅的名字。
楚星宴看着一众纨绔子弟,微微一笑,笑意不达眼底。
这些吃她的、喝她的人,最后在国外偶遇她的时候,没有一个不痛踩她一脚。
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。
当然,楚星宴也知道宫延不一定就靠得住。
看他后期佳人在侧的模样,是不会苦守自己的。
前期能哄他就哄好他,毕竟她前世落得那种结局,现在还挺贪恋他给的爱和稳定。
但后期,她也得自己想办法保住楚家的财产、不听小人的谗言、努力过好这一辈子。
如果宫延注定不要她了,她就择他这个优良基因……然后去父留子。
可眼前这些人,以她楚家的地位,还需要给她们面子?
楚星宴看向林静雅:“你们是静雅的朋友,不是我的,这顿我着实请不了。”
林静雅一愣,尴尬地笑笑,良久才问了句:“星宴,你怎么了?”
在这座城市,二代们等级森严,权贵二代鄙视经商二代,豪门世家鄙视暴发户。
楚家没落后,也依旧有它的地位在。
楚星宴并不喜欢和那些高傲的名媛在一块玩,所以之前这些人巴结她,她还是挺享受的。
但现在不了。
他们养不熟,还会在养肥了后,咬她一口。
她何苦来哉?
楚星宴靠在沙发上,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。
“字面意思,不想跟你们玩了,就这样。”
林静雅神情几乎是撕裂的:“星宴,好端端,你怎么突然发脾气了?”
“我本来就是这样啊,林静雅你是不知道吗?一会儿是风一会儿是雨,阴晴不定、难搞得很。你不是从我们刚认识那会就忍不了了吗?在我面前装什么?”
这些用词,都是当初林静雅对她撕破脸皮的时候说的,也是她和那个替身周星帆早就埋怨过自己的话。
楚星宴一字不改地复述了一遍。
果然,林静雅双目大睁,里头的心虚之意完全表露。
其他人见情况不对站了起来,不再放肆地把星醇当做他们的地盘,随意挥霍店内的资源。
楚星宴见此,嘴角一勾,随性地摆弄着自己的耳链,是一副妥妥的被娇惯得不成样子的富家小姐,丝毫没有把眼前几人放入眼底。
林静雅试图挽回:“星宴,我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能有什么误会啊,你不是和周星帆说……我大小姐脾气、要不是我有钱有势还有宫家为后盾,是一刻都不想和我交好吗?”
“我……”
林静雅心虚得都不知道怎么辩驳,满心疑惑:她怎么知道我和周星帆说过这些?难道是周星帆背叛我了?
这时,有和林静雅一条裤子的人,表示:“楚星宴,大家都是朋友,你不该当众给静雅难堪!”
“朋友?什么朋友……”楚星宴嗤笑,“真心实意相待,方为朋友,满脑子算计的,是仇人。”
“说得好!”
忽然,一道嘹亮的女声从门外传来。
吧台处的众人齐齐看去,只见一抹靓丽的身影,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。
对方的姿容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,身上的每一处也能看出是钱才能堆出来的精致。
她是景城众所周知的,楚星宴的“死对头”,舒若予。
可是她怎么来了,她来这干什么?
林静雅不解。
楚星宴却是知道舒若予今天一定会来的。
当初在国外,遇到的一群好朋友没有一个出手援助,只有这个一直被人当作她死对头的舒若予给了她一份工作,帮她还了一点债,还帮忙联系到了她堂哥。
只是不巧,在堂哥飞机到的前一夜,她还是被林静雅弄死了。
舒若予跟她说过,当初她的星醇酒吧开业,她是想去庆祝的,但看到她与那群她所不屑的人为伍,就离开了。
楚星宴选择在这时候与这群人撕破脸,也是有了这方面的考量。
一个良师益友可比十数个狐朋狗友来的珍贵得多。
林静雅一副很伤心的模样:“星宴,你应该是误会我了,但没关系的,我一点也不怪你。”
舒若予却是直言直语的一个人:“林静雅,听说你还挺喜欢在楚星宴面前挑拨我和她的关系的,是吗?”
林静雅一愣,泫然欲泣:“我没有。”
舒若予却拿出了一支录音笔:“上次,你在我朋友的店吃饭,说了一席子关于我和楚星宴之间的八卦,你听听,这是不是你的声音。”
舒若予按响了录音笔,林静雅的声音从里头冒出——
“楚星宴就是一个靠爹靠妈靠老公的废物、蠢货,如果我有她那样的家世,她早就该跪在我脚边求我了。”
第4章 牺牲点色相
录音笔里,林静雅对楚星宴的讽刺还在继续——
“你们不知道,最开始应该是楚星宴和舒若予做好朋友的,高中有一次,楚星宴去芭蕾比赛,衣服坏了,舒若予多管闲事拜托我去把她的备用舞裙给了楚星宴,结果那件衣服也是坏的,楚星宴比赛失利,舒若予得了第一,两人的恩怨就这么结下了。”
“舒若予那么心机啊。”有人插话。
“不,其实舒若予给的衣服是好的,是我给弄坏了拉链。”
语音结束在林静雅话后的那张狂的笑声。
舒若予目光对上林静雅:“我说怎么帮人帮事反而结仇了,原来是你做的。”
林静雅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一旁始终一言不发的楚星宴,以为自己还有机会:“星宴,那时候我就是喝了酒,胡说八道的。你要相信我们是好朋友,一辈子的好朋友呀。”
楚星宴按了下沙发扶手上的按钮,很快有保安来了。
“小姐。”
楚星宴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林静雅以及林静雅带来的人,星醇再也不待见。”
保安有些迟疑。
楚星宴嗤笑一声,提高了声音音量:“怎么,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?”
随着话音落下,楚星宴直接砸了面前的高脚杯:“你给谁做事的,希望你心里有点数。”
保安连忙认错:“是是是。”随后他招手,带领下属,把那群人轰走了。
任凭林静雅怎么呼唤楚星宴,想要跟她解释也没用。
楚星宴盯着林静雅的最后一眼,明晃晃地写了一句话——接下来,看我怎么玩死你。
原本闹哄哄的酒吧,没了几个精神小伙后,瞬间变得异常安静,就连躁动的灯光都显得旖旎暧昧了许多。
楚星宴看向舒若予,笑着倒了一杯酒,给她递过去:“一杯泯恩仇?”
舒若予这个朋友,她交定了。
舒若予也笑着接过那杯酒:“cheers!”
—
解决完酒吧里的一些事,楚星宴回了宫家。
路上,楚星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。
“爸爸。”这一声亲昵的称呼,楚星宴是忍着酸涩才出口的。
前世,父亲知道她做的那些荒唐事后,先是与她断了父女关系,后来知道她在国外过得那鬼样子,气得病倒,再未下过床。
楚星宴对父亲,总是愧疚居多。
“星宴啊,后天就是你爷爷的生日宴了,上次跟你说的,让宫延记得腾出时间来和你一起参加,你提醒过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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