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双杰与中山国诗歌创作

发布时间:2025-09-27 10:48

邸双杰的中山国诗歌创作以历史文化重构为核心,通过地理书写、文物对话、超现实叙事等手法,将个人情感与集体记忆熔铸于诗性表达中,形成了兼具地域特色与当代审美的新古典主义风格。以下从创作主题、艺术手法、美学品格三个维度展开分析:

一、创作主题:以中山国为精神原乡的历史重构

邸双杰的诗歌以“战国第八雄”中山国的兴衰史为轴心,通过诗歌重构白狄鲜虞人的历史轨迹。例如《中山吟》中“走呵走,跋山涉水寻找梦里的家/走呵走,白狄的后人闯天涯”以民族迁徙为线索,将中山国的历史转化为民族精神的图谱。这种重构并非简单的历史复述,而是通过地理坐标的锚定(如唐县中山城遗址的委粟山、倒流河),赋予历史以空间维度。在《委粟山怀古》中,“环粟山而行,中山的遗迹荡然无存/只剩一些传说在乡间飘荡”以地理的消逝反衬记忆的存续,体现对故土的深沉眷恋。

此外,他通过文物对话实现古今对话。如《给一个中山陶罐的主人》《中山玉人形俑》等作品,赋予青铜器、玉器等文物人格化特征,使静态的出土文物成为历史叙事的参与者。这种手法不仅打破了时间界限,更通过文物的“在场”与“缺席”隐喻文化记忆的传承与断裂。

二、艺术手法:超现实叙事与意象系统的复合建构

邸双杰的诗歌常采用“梦回”“神游”等超现实手法,构建古今并置的诗歌空间。例如《梦回中山》中“我,不止一次地神游故国/只身千里,与先人一起站在中山城头”通过梦境打破线性时间,使诗人与历史人物形成对话。这种手法在《记梦》中进一步深化:“梦中打夯筑城”与“醒来搬运文字”形成镜像结构,前者以血肉之躯筑造实体城池,后者以文字重构历史记忆,暗示文化传承的艰辛与诗人使命的重担。

其意象系统具有复合性:

自然意象:委粟山、倒流河、马耳山构成地理坐标,倒流河隐喻文明断层;

人文意象:中山长城、法果寺遗址、青铜马等作为文化符号,承载集体记忆;

季节意象:大量使用“秋光”“冬雪”强化历史沧桑感,如《一年到头》中“十月的委粟山是两只眼睛,装满我的期待和泪水”以季节更迭映射情感起伏。

在叙事视角上,他采用第一人称代入不同历史角色,形成多声部叙事。例如《致中山桓公》以臣民视角、《祭中山君》以后世祭者视角、《与文公对坐》以对话体形式,使诗歌具有戏剧张力。语言风格上,既有“戎狄的牧歌游弋在梦中”的典雅表达,也有“村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,老人越来越多”的口语化叙述,形成独特韵律。

三、美学品格:仁厚忠勇的精神图腾与当代转化

邸双杰的诗歌在情感表达上形成强烈张力。《中山殇》展现“城春草木仍深”的悲凉,而《中山魂》则高扬“浩气传千年”的壮志,这种悲壮交织的情感源于对文化记忆消逝的忧患意识(如《寻找一匹失踪的青铜马》)与文化自觉的彰显(如《中山篆》)。在《故事》中,他通过“中华民族—河北—保定—唐县—南城子—中山国”的递进式空间叙事,构建了从宏观文明到微观故土的聚焦,最终落点于战国时期中山国的历史记忆,体现了“家国同构”的传统思维。

其作品既是中山文化的诗意档案,也是当代新古典主义诗歌的重要实践。例如《在菜园》将古代农耕与现代社会并置思考,《中山郎的歌》运用唐县方言词汇(如“枣杠子”“老豆腐香”)增强地方特色,使诗歌具有“在地性”与“当代性”的双重属性。这种创作将地域历史转化为诗性表达,以个人化的抒情方式重构集体记忆,形成了“仁厚忠勇”的美学品格。

四、文化影响:从诗歌创作到文旅融合的实践

邸双杰的诗歌创作不仅限于文本,更通过组织“鲜虞故里”采风活动,将诗歌中的地理意象转化为文旅体验。他与学者合著《古中山国文化与唐县特色产业的传承融合》,推动中山篆书法等元素的文创转化,使诗歌成为连接历史与当代、文化与产业的桥梁。这种实践拓展了诗歌的社会功能,使其成为地域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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