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那天,妻子夺儿子钢琴名额送私生女,次日回家收到神秘合同愣了
韩春明眼眶泛红,轻轻哄着孩子入睡,然后自己在沙发上沉思良久。那股深入骨髓的痛苦,仍旧萦绕心头,让他感到四肢无力。他手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,眼神里透着几分迷茫。
严浩的社交账号持续更新着。最新的动态,是一张他和一位女士手牵手的照片,配的文字是:【我二十八岁生日,她向我求婚了,说要给我和孩子一个温暖的家】韩春明一眼就认出,那位女士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颗小黑痣。那是陈蕊!
即使韩春明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,但再次面对,他的心仍旧感到阵阵剧痛。陈蕊在向严浩求婚之前,有考虑过他这个丈夫和他们的孩子吗?但她连他们父子的生命都视若无睹,他还能期待她什么呢?只能怪自己太傻,竟然相信了她所谓的报恩之言,结果和儿子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……
韩春明回想起上辈子他和儿子死去时的惨状,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他只想等陈蕊回来,尽快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!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决绝,仿佛在为自己的未来做最后的打算。
这一等,就等到了凌晨三点。陈蕊看到他红肿的眼睛,不耐烦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。“这吻痕是阿浩不小心弄的,结婚戒指只是暂时摘下来,你别想太多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,仿佛在试图解释什么。
这些年来,她和严浩拥抱过,从酒店的同一个房间走出来过。每次都是这样一句“你别想太多”。韩春明对这句话已经感到极度反感。他讽刺地说:“你总是让我别想太多,那如果我在沈颖家待到凌晨三点才回来,你会怎么想......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,仿佛在质疑陈蕊的双重标准。
陈蕊对他总是和严浩争风吃醋感到厌烦:“韩春明,你到底有完没完?沈颖对你有别的心思,而我对阿浩只是为了报恩,这怎么能相提并论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,仿佛在试图撇清关系。
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?韩春明话到嘴边,却又咽了回去。他苦涩地说: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......我已经决定了,陈蕊,我愿意和你离婚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结束一场无意义的争吵。
就在三天前,网上流传着陈蕊和严浩一同从酒店走出的画面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有传言称她已婚,而三线演员严浩成了第三者,网上的骂声铺天盖地。韩春明看着那些评论,心里充满了无奈和讽刺。
韩春明情绪崩溃,甚至想要自杀。陈蕊心急如焚,找到韩春明提出假离婚,打算和严浩领证,以此堵住那些恶意攻击的嘴。韩春明觉得这个主意荒谬至极,始终不肯点头。但现在,他决定放手。
原本陈蕊还嫌他小气,心情烦躁。一听到他同意离婚,她立刻喜出望外。“你终于想通了,我这就去拿离婚协议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,仿佛在庆祝什么。
“陈蕊,我话还没说完,离婚可以,但条件得变:我不能一无所有,财产要平分!”韩春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,仿佛在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权利。
“只是名义上的离婚,你何必这么较真?”陈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,仿佛在质疑韩春明的计较。她记得恋爱时,他总是温柔体贴。她实在想不通,他何时变得如此计较?
韩春明被她的目光刺痛,艰难地说:“你不同意?那就算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放弃最后的争取。
陈蕊一听,急了:“不能就这么算了!都依你,这样可以了吧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,仿佛在试图挽回什么。她担心他会反悔,凌晨时分就叫来律师修改离婚协议。
陈蕊也明白,这种假离婚对韩春明来说很不公平。但严浩的父亲曾救过她的命。她不能让他受到非议,只能让韩春明受委屈。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,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不安。
新的离婚协议刚打印出来,陈蕊迫不及待地把文件和笔一起塞给了韩春明。“快签字!”她催促道,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,仿佛在赶时间。
韩春明回忆起他们曾经的甜蜜,眼神里透着失落:“陈蕊,你为了别的男人这样逼我,就不怕我伤心,永远离开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试图挽回什么。
陈蕊不以为意:“我只是和你名义上离婚,和严浩领证,举行个婚礼。等事情过去了,我们就复婚,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蔑,仿佛在嘲笑韩春明的多虑。
感情?韩春明听到这个词,只想冷笑。他对她的爱意,早在他们儿子去世时,就已经烟消云散了。在陈蕊的催促下,韩春明签完了离婚协议。她一把抢过文件:“签了就不能反悔了,等离婚冷静期一过,我们就去领离婚证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,仿佛在宣告胜利。
“……好。”韩春明看着她,为曾经全心全意爱她的自己感到悲哀。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漠,仿佛在告别过去。
陈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,她拍下离婚协议的照片,一心想要和严浩分享这个好消息。在她上楼前,韩春明叫住了她。“陈蕊,小七月今天发烧了,你知道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淡,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“嗯,我给他吃了药,等他睡着后才出门的,省得他又闹腾!我觉得你真得跟阿浩学学怎么教育孩子,可可就比小七月乖多了。”陈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,仿佛在炫耀什么。
把一个发烧的五岁孩子独自留在家里,陈蕊竟然还能说得振振有词。这一刻,韩春明心中积累的疑问堵在喉咙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剩下深深的失望。爱一个人,会美化她的一切行为。但一旦不再爱了,他再看她,只觉得她的行为卑鄙无耻。
第二天一大早,民政局还没开门,韩春明就被陈蕊拉去排队。当年他们结婚时,因为严浩的各种“意外”,她曾十次放他鸽子。现在提交离婚申请,她却比谁都积极。韩春明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,只是感到鼻子一酸,签字时手也在颤抖。
填完离婚申请,陈蕊的嘴角高高扬起。“你自己打车回去,我得和阿浩商量下个月的婚礼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,仿佛在赶时间。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完全没理会跟在她身后几步的韩春明。
韩春明看着车子飞驰而去,苦笑着。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为自己的无奈命运感到悲哀。
他和陈蕊刚在一起的那两年,她对他关怀备至,有求必应。但后来,严浩出现了。他和小七月就只能排在严浩后面。韩春明曾提出过离婚。但陈蕊说:“我对严浩好,只是为了报恩,因为他父亲为了救我而死!但我对你好,是因为我爱你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深情,仿佛在试图说服韩春明。
韩春明深爱着她,每次被她伤透心,下定决心要离开。但她一挽留,他就又舍不得了。结果三人纠缠多年,最后他和儿子都遭遇不幸。有机会重活一次,他不会再走老路!
韩春明摘下结婚戒指,卖给了二手奢侈品店。那枚戒指是陈蕊亲手设计打磨的,她说这代表了她对他的全部爱意。但现在想起她跪地求婚的深情,他只觉得讽刺至极!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漠,仿佛在告别过去。
韩春明卖完戒指回家,收拾他和儿子的东西,准备先去住酒店。等拿到离婚证,他就带儿子离开这座充满悲伤的城市,再也不回来。然而,韩春明没收拾几件,小七月哭着跑了过来。“爸爸,老师给我打电话,说妈妈把江老师的学生名额给了可可,我们该怎么办?”小七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,眼神里透着无助。
啪嗒一声!韩春明手里的奖杯摔在地上,碎成了无数片。小七月年纪轻轻,只有五岁,却对钢琴情有独钟,尤其是江天的演奏。江天性格古怪,从不收徒。韩春明费尽心思接近江天,又是送名表又是送好酒,又是陪打球又是陪打牌……经过两年的折腾,江天终于松口,给了他一个学生名额。
前世韩春明迟迟不肯离婚,严浩被指责为小三。后来陈蕊抢了小七月的学生名额,说是要补偿严浩。但这辈子,他爽快地答应了离婚。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做?韩春明的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巨石。
他蹲下来,为小七月擦去眼泪,然后拿起手机给陈蕊打电话。连续五次电话都没人接,倒是严浩的微博更新了。【恭喜我的宝贝女儿可可,成为江天老师唯一的学生。你的才华和努力,终于得到了认可,真为你高兴!】附上一张可可和江天的合影。
评论区里满是赞美:【可可太棒了,和她帅气的爸爸一样出色!】
【江天从不收学生的,这个小女孩一定是个天才吧?】
【太羡慕了,也只有严浩的基因,才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女儿!】
照片里可可笑得多开心,小七月现在就哭得有多伤心。韩春明一口气憋在胸口,拉着儿子就赶了过去。
结果刚到江家门口,就被陈蕊拦住了。她皱着眉头看着他们:“我就知道,你们是来捣乱的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,仿佛在指责他们。
小七月非常难过:“七月没有捣乱,这个名额本来就是我的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,眼神里透着不解。
陈蕊蹲下来摸他的头:“可可妹妹也很喜欢江天老师,你就把这个名额让给她,好吗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哄骗,仿佛在试图说服小七月。
“不好,我也很喜欢江天老师!”小七月话音刚落,陈蕊就变了脸。她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够了,你是哥哥,可可是妹妹,哥哥应该让着妹妹。一个名额而已,争来争去,你怎么被你爸教得这么小气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,仿佛在批评小七月。
小七月不明白,为什么妈妈抢了他的东西,还要批评他。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,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流。
看到这一幕,韩春明心疼极了。他的心仿佛被刀割了一下,看着小七月无助的样子,他感到一阵心酸。但他前世硬碰硬,最后也没能抢回这个名额。这一次,即使心中怒火中烧,他还是压住了火气。
“陈蕊,我这两年千辛万苦,才给小七月争取到这个名额。就当我求你了,把这个名额还给小七月吧,行吗?”这是这些年来,他第一次求陈蕊。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她心软了,但说:“我已经答应可可了。你放心,这个名额我不会白拿,我给小七月准备了他最喜欢的乐高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安慰,仿佛在试图平息韩春明的愤怒。
直到这一刻,韩春明才意识到。无论他怎么做,她总有理由,抢他和小七月的东西,送给那对父女。他在极度失望的时候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韩春明绕过陈蕊,就要冲进江家。反正和江天有交情的是他,只要他说清楚,名额还是他儿子的!
但韩春明刚走两步,就被陈蕊指挥的两个保镖拦住,塞进车里。“陈蕊,放手,你不能这么对我和儿子!”他崩溃地大喊。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,仿佛在试图挣脱束缚。
“你想打我骂我都行,想要什么补偿也可以。但今天是可可的好日子,我不能让你破坏。”陈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漠,仿佛在宣判他的失败。
陈蕊也觉得对不起他和小七月。但没办法,这个名额对可可也很重要。她当年拒绝了阿浩的告白,把自己给了韩春明,就得用其他方式去报恩,她不能再让阿浩受任何委屈。
韩春明被按住,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。等陈蕊让保镖们放手,认师宴已经结束了。韩春明冲出车,找到江天,说明了情况。但江天只是歉疚地说:“抱歉啊春明,认师宴已经结束了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,严可可是我的学生。他现在再换人,谁面子上都说不过去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为难韩春明。
韩春明再不甘心也没用。江天说完就回家了。严浩牵着可可,走到了失魂落魄的韩春明跟前。“姐夫,多亏你,我家可可才能有这么好的老师。之前你买通营销号,到处传播我是小三的恶行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,仿佛在嘲笑韩春明的无能。
陈蕊站在他身边,温柔地说:“谢谢你不追究,要是春明能像你这样大度,我就欣慰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蔑,仿佛在讽刺韩春明的小气。
韩春明听着他们的对话,气得胸口疼。他难过地说:“可是陈蕊,那些营销号不是我买的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,仿佛在试图解释什么。
阿浩已经亮出了所有的证据,你却还是不肯承认,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。怪不得小七月被你教育得满口谎言。陈蕊眼神中充满了失望,带着严浩和他的女儿离开了。
在远处,还能听到她和严浩的对话。“蕊蕊,我都不追究了,你就别批评姐夫了。我不想因为我,让你们两个产生矛盾。”严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和,仿佛在试图缓和气氛。
“阿浩,你的善良是没错的。但也不能太过善良,否则会被人欺负。”陈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严肃,仿佛在提醒严浩不要过于软弱。
韩春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这样颠倒黑白了。陈蕊总是偏袒严浩,所以犯错的总是他。每当他想要离婚的时候,她总是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。“你自己就是从单亲家庭出来的,知道那会有多少苦。你想让小七月也经历你的人生吗?你真的这么自私吗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,仿佛在质疑他的决定。
因此,韩春明选择了忍耐。但是,当他回想起上辈子小七月去世的那一刻,他后悔了。他早就应该带着孩子离开的!幸运的是,再过一个月,他就能拿到离婚证,以后和陈蕊就没有任何关系了!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坚定,仿佛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自由感到欣慰。
韩春明带着失落和沮丧带着小七月回家。在路上,小七月的眼睛还肿着,却反过来安慰他:“爸爸,我以后不学钢琴了,也不要江老师了,你别难过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,仿佛在试图掩饰自己的伤心。
韩春明感到难过和愧疚,压抑着心中的情绪给他擦眼泪:“爸爸没事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勉强,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。“可是你的眼睛在说,你很难过。”小七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懂事,仿佛在试图安慰爸爸。
听到这句话,韩春明的情绪突然崩溃了:“对不起,小七月,都是爸爸没用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,仿佛在自责。“都是因为他没用,所以什么都守不住。连累儿子也要和他一起受苦。”他的眼神里透着无奈和自责。
小七月用小手轻轻地拍着他:“没关系的,不管怎样,你都是小七月最爱的爸爸呀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安慰,仿佛在试图让爸爸放心。韩春明紧紧抱着他,眼睛酸涩。他整理好情绪,才回到家。
陈蕊和严浩父女已经到了,正在搬东西。“姐夫,阿蕊对外已经跟我求婚了,我肯定得跟她同居的,你可以理解的吧?”严浩一看到韩春明,就急不可耐地上前挑衅。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,仿佛在炫耀什么。
韩春明看着不远处陈蕊警告的眼神,垂下眼睛说:“你爱怎么住怎么住,跟我没关系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漠,仿佛在宣告自己的放弃。
反正他已经要离婚了。严浩对他的反应不满意:“姐夫这个语气,是在跟我发脾气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,仿佛在试探韩春明的底线。
听到这话,陈蕊赶紧走过来,将他护在身后。“春明,是你四处散播他是小三的绯闻,我才不得已跟他假结婚的。罪魁祸首是你,你怨不得别人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指责,仿佛在为严浩辩护。
韩春明已经连争辩的欲望都没了:“嗯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仿佛在承认自己的失败。
陈蕊对他今天的乖巧很满意:“知道错就好。阿浩自小娇生惯养,什么都用最好的,就让他住主卧吧,那里采光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,仿佛在宣布自己的决定。
“可可看上了小七月的儿童房,这阵子你跟儿子就先住客房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蔑,仿佛在吩咐什么。
和过去一样,只要是严浩父女俩看上的东西,韩春明父子就得让。韩春明以前觉得委屈,总要争个高低。但现在他觉得无比心累。“可以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漠,仿佛在放弃一切。
韩春明原本还想好好收拾一下,这会儿什么都不想要了。要不是时间太晚,儿子又还在低烧,他现在就带儿子离开!陈蕊还想说什么。韩春明不想听,抱着小七月去了客房。
他不解:“爸爸,客房不是给客人住的吗?我们在自己家,为什么要住客房呢?”小七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,仿佛在试图理解这一切。
“因为……我们以后就是客人了。”韩春明给小七月贴上退烧贴,把他早早哄睡了。他看着小七月熟睡的脸,心里充满了无奈和心酸。
陈蕊敲门来找他。“有事吗?”韩春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漠,仿佛在拒绝她的打扰。他从未想过,有一天他会看到她,就觉得厌烦。
陈蕊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:“你是我的丈夫,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,仿佛在指责他的冷漠。平时她这么说,韩春明总要跟她呛两句的。可她这次说完,他甚至连回话都觉得无比疲累,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见状,陈蕊忍不住蹙眉。她怕他不开心,跟他解释。“这次我拿小七月名额给可可,确实不对。但阿浩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,他想要为可可要这个名额,我总不能拒绝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,仿佛在试图为自己辩解。
韩春明难过道:“你想报恩,就要伤害我和小七月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,仿佛在质问她的无情。
“不就是一个位置吗?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?将来陈家的一切不都是儿子的吗?他缺什么?”陈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蔑,仿佛在嘲笑他的小气。“你们这对父子,真是一脉相承的狭隘心胸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,仿佛在贬低他们的格局。
陈蕊意识到自己争夺名额的行为不妥,本打算带着乐高和手表向他们道歉。她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,脸上带着几分尴尬。
韩春明似乎总是跟严浩父女过不去,这种行为让陈蕊感到无比厌烦。她早就把自己的一切,包括陈家的家产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,只希望他能在面对严浩父女时偶尔退让一下,难道这小小的请求也难以实现吗?陈蕊实在是不想再争吵了,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。而韩春明看着她的背影,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去挽留或者退让。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关上门,回到床上躺下。可他心里有事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直到天色微明才勉强入睡。然而,没睡多久,孩子的哭喊声就把他惊醒了。
“小七月!”韩春明瞬间清醒,赤脚冲了出去。在玩具房里,陈蕊正抱着可可,和严浩一起哄着。而小七月站在他们面前,泪流满面,脸上还有一道鲜红的巴掌印,陈蕊却视而不见。韩春明的心猛地一紧,蹲下来给他擦眼泪,“别哭了,宝贝,告诉爸爸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小七月还没来得及回答,严浩就抢先愤愤不平地说:“是我打的!姐夫,你平时心眼小,总是嫉妒我和阿蕊,还用各种手段害我,我宽宏大量不和你计较。”
“你儿子才五岁,怎么就教他欺负人呢?”韩春明的脸色瞬间紧绷起来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,“小七月不可能平白无故去欺负别人!你打了他,必须得向他道歉!”
陈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她瞪着韩春明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:“韩春明,你别太过分了!明明是儿子抢了可可的玩具,还推了她,阿浩才出手的。”
“都是你太溺爱孩子,把他惯坏了,阿浩也是出于好意教育他!”陈蕊继续说道,仿佛韩春明的指责让她有些恼火。
小七月在一旁哭着摇头,眼泪汪汪地看着韩春明:“爸爸,我没抢可可的玩具,是她抢我的玩偶!”
陈蕊愣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,批评道:“你是哥哥,让让妹妹怎么了?”
小七月呜咽着说:“但她用剪刀把玩偶剪坏了,那个玩偶是奶奶亲手给我缝的!”
韩春明这才注意到地上散落着玩偶的碎片,剪得太碎,根本没办法重新缝合了。事情的经过已经很清楚了,他以为陈蕊这下会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小七月,总该道歉认错了。
但严浩却拉着陈蕊的衣袖,嘟囔着说:“可可才五岁,她懂什么?她以为把玩偶剪碎了,就是在玩。”
陈蕊犹豫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,对小七月说:“行了,你是小男子汉,别这么小气。”
听到这话,韩春明的拳头攥得紧紧的,气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:“陈蕊,你、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?这个玩偶是我妈生前亲手给儿子缝的!”
可可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:“叔叔好凶好可怕!”陈蕊一边给可可擦着眼泪,一边瞪着韩春明,那眼神仿佛在说他是个不讲理的人:“可可都被你吓哭了,她只是个小孩子,她懂什么,你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?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再找事,你们以后就别住这里了!”
说完,陈蕊抱着可可,和严浩一起走了出去,连个好脸色都没给韩春明和小七月留下。韩春明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,上不来也下不去,憋得他难受极了。以前要是遇到这种情况,他肯定得去找陈蕊,和她好好掰扯掰扯,争论个是非对错。可现在,他对陈蕊早就彻底失望了。
韩春明安慰好儿子,然后捡起地上的玩偶碎片,想把玩偶修复好。可他手上却被针扎出了好几个血口,玩偶还是碎成了一堆。韩春明看着手上的伤口,突然想起他妈临终前流着泪拉着他的手,对他说:“妈不怕死,只怕妈死了,你和小七月受委屈。”“儿媳妇这人是重情义,但也不明智。”
“那个严浩,心眼可真够深的。”
“儿媳妇总是向着严浩和他女儿,以后你和小七月可怎么办呢?”
那时候,韩春明还信誓旦旦地向母亲保证:“妈,您放心吧,陈蕊对严浩好,无非是为了报恩。她爱的是我,肯定不会伤害我们父子的!”
如今回想起当时自己对陈蕊全心全意的信任和爱慕,韩春明只觉得无比可悲,简直像是在笑话自己。
他把玩偶碎片收起来,带着小七月去了最近的酒店,不想再留在那个所谓的“家”里,被人肆意欺负。然而,韩春明刚到酒店没多久,陈蕊就找上门来了。
“刚刚阿浩说看见你和小七月,我还以为他看错了呢,没想到真是你们。你们不在家里待着,跑来酒店干什么?”
小七月看到陈蕊,不仅没有兴奋地喊妈妈,反而吓得躲到韩春明身后。他那害怕的样子,让韩春明心里一阵刺痛。
“我和小七月主动离开,不用你们赶。”韩春明冷冷地说。
陈蕊愣了一下,随即开口说道:“……我说让你们离开,只是一时气话,那地方始终是你们的家。”
韩春明心里冷笑,那地方,明明是她的家。
那地方从来都不是他和小七月的。韩春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直接问道:“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”
陈蕊清了清嗓子,故作镇定地说:“是这样,今天早晨关于玩偶的事,我确实做得有些过分,我来向你和小七月道歉。不过,你也得理解,阿浩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,确实挺不容易的。而且他是我恩人的后代,我也不好对他们太苛刻。”
这种话,韩春明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。她要报恩,难道就得让他和小七月一直受委屈?他们又不欠严浩父女什么!
见韩春明沉默不语,陈蕊蹲下身子,从背后拿出一个崭新的玩偶,试图逗小七月开心:“别难过了,儿子,妈妈给你买了个新玩偶,看看喜不喜欢?”
小七月眼睛还红红的,一脸不耐烦地说:“不喜欢,我只想要奶奶做的!”
陈蕊显得有些不耐烦:“不就是个玩偶嘛,这有什么不一样?”
韩春明实在忍不住了,冷笑着说:“陈蕊,你不是说来道歉的吗?怎么又跑偏了?”
陈蕊站起身来,脸上带着几分不屑:“你以为我愿意教训他?一个小男孩,被你宠得这么娇气。我觉得,你应该向阿浩学习怎么教育孩子,可可就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韩春明打断她,“小七月还在发烧,他吃了药应该休息了。如果你没别的事,可以离开了。”
韩春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直接打断了她,还打算把门关上。可陈蕊却一把抓住了门,尴尬地清了清嗓子:“阿浩挺喜欢你的婚礼设计,他第一次结婚,特别看重这件事,希望你能帮忙策划婚礼。”
韩春明这一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。不然,她怎么好意思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?韩春明紧握着拳头,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:“陈蕊,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太过分了吗?”
陈蕊眼神闪烁,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说辞:“我给你三倍……不,给你十倍的报酬,怎么样?阿浩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想太多。他只是单纯喜欢你做的婚礼策划。”
“对不起,我做不到!”韩春明退后几步,咬紧牙关,用力把门关上了。
陈蕊在外面敲了半天门,韩春明却连理都不理她,只是靠在门上,重重地喘息。陈蕊啊陈蕊,她明知道自己有多过分,却还是一再欺负他。她仗着他对她的爱,一次次地得寸进尺。可现在,他已经不想要她了。
韩春明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。但他万万没想到,陈蕊竟然威胁要卖掉他所在的婚庆公司。特助打电话告诉韩春明:“陈总说,要么你接下严浩和她的婚礼策划,要么就卖掉这家婚庆公司!”
韩春明早跟陈蕊说过,这家婚庆公司是他父亲一手创办的。后来他父亲生病,母亲忙于照顾,又不懂经营,才把公司卖了。陈蕊当初追求他的时候,为了哄他开心,才把这家公司又买了回来。可现在呢,她居然为了逼他给严浩策划婚礼,又要把这家公司卖了!
韩春明想约陈蕊见面,好好谈谈这件事,却被她直接拒绝了。她发消息说:“我今天要陪阿浩拍婚纱照。”韩春明气得不行,回消息质问她:“陈蕊,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?你明知道我有多在乎这家婚庆公司!”陈蕊要是想离婚,他同意了;她让他让出婚房,他也答应了。可她为什么还要一再逼迫他呢?
没过多久,陈蕊直接打来电话,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:“韩春明,没人想逼你。不就是让你做个婚礼策划方案嘛,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,你就当阿浩是个普通客户,不行吗?”韩春明冷笑一声,低声说:“我做不到。”陈蕊却还在那强词夺理:“怎么就做不到?我知道,你很介意我和阿浩的关系。可他毕竟是我救命恩人的儿子,我不可能和他成为陌生人。”电话那头,严浩还在娇声喊着让她去拍婚纱照。
陈蕊在电话里匆匆撂下一句:“你不帮阿浩策划婚礼,我就把这家婚庆公司给卖喽。”说完,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。不过,在挂电话之前,韩春明隐约听到那边传来摄影师的指挥声:“新郎搂住新娘的腰,吻得再深情些。”“对,就这样!”韩春明紧握着手机,眼底一片茫然。他对陈蕊早就失望透顶了,可她总有办法,让他更恨她!
当天晚上,严浩给韩春明发来消息。先是几张照片。【你和那个小崽子的东西太占地方,我都给扔了,阿蕊也同意呢!(捂嘴笑)】接着又发了一条消息:【哦,对了,小崽子的那个名额,是我故意抢的,我们家可可才不喜欢弹琴呢。】紧接着,又是一条消息:【那个玩偶,也是我让可可剪碎的,死人的东西太晦气!】然后,又是一条消息:【生气不?你可别哪天和小崽子一起被气死了,那我就没东西玩了!】最后,又是一条消息:【阿蕊今天和我睡一起了,你不会以为,他对我好,真只为报恩吧?】又是一张照片。照片里,陈蕊背对着床,正在脱衣服。成年人之间不用说那么明白,看这架势就知道,他们接下来要干啥。
韩春明每读一条信息,心里就像被冰水浇过一样,凉飕飕的。严浩发完消息,像往常一样,一条条撤回,连给韩春明截图的机会都不留。但这次,韩春明早就录了屏,把视频保存好后,他把那些不快的情绪都压在心底,去陪小七月吃饭。
韩春明最终还是拒绝了那份婚礼策划的工作。陈蕊也把那家婚庆公司给卖了。陈蕊发消息说:“我没想针对你,可是阿浩因为你都生气了,我得给他一个说法。你别生气,等阿浩气消了,我就把这家婚庆公司再买回来。”韩春明看着她发的消息,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讥讽。她也知道,她做得不对。但她还是那么做了,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忍气吞声。以前他总想着,别让她在他和救命恩人的儿子之间左右为难。他心疼她。但她,却一点也不心疼他……
那天晚上,韩春明约了陈家的私生子吃饭。“我手里的陈氏集团股份,可以便宜卖给你。我只有一个条件,25天后交易。”
陈阳挑了挑眉毛,眼神里满是戏谑:“我那个姐姐最讨厌我了,你这么做,就不怕她恨你?”韩春明冷冷地回应:“那些跟你没关系。你不要,我就卖给别人。”陈阳立刻改口,嬉皮笑脸地说:“别啊,姐夫,我要我要!”两人谈妥后,陈阳吹着口哨离开了。
回家的路上,陈阳碰到了陈蕊。他们虽有血缘关系,却是这世上最恨对方的人,平时见面,恨不得掐死对方才好。但这次,陈阳居然心平气和地叫住了陈蕊:“姐,我有点好奇,你的一半股份在姐夫手里。你为了外面的小白脸,对不起姐夫,就不怕姐夫生气,把股份都卖给我吗?”陈蕊冷笑,一脸厌恶地说:“别做白日梦,我老公永远不会做伤害我的事!”她心里清楚,韩春明最近虽然很伤心,但过后哄哄就好。他有多爱她,她心里明镜似的。就算他再生气,也做不出把股份卖给陈阳的事,这点她还是有把握的!
韩春明并不知道陈阳跟陈蕊说了什么,也不在意。这些天小七月一直不开心,他的烧已经退了,韩春明决定带他出去露营看星星,好让他散散心。
韩春明正忙着搭帐篷,眼看就快搭好了,却突然听到小七月的哭喊声。他心里一紧,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赶过去。只见严浩和可可正抢小七月的东西,望远镜、烤肠、发光鞋子和发光衣服都被他们抢走了。严浩嘴里还骂骂咧咧的,一副嚣张的模样,甚至还想抬脚踹倒在地上的小七月。
韩春明气得脸色铁青,立刻挡在小七月前面,怒视着严浩:“严浩,不许你欺负我儿子!你凭什么抢我儿子的东西,还动手打人?”严浩却一脸得意,嚣张地说:“我能看上这个小野种的东西,那是给你们面子!你信不信,就算我自己不抢,只要我一句话,阿蕊也会乖乖把东西给我抢过来。”
韩春明被他气得头晕目眩,咬牙切齿地说:“严浩,你别欺人太甚!”严浩却毫不畏惧,反而更加嚣张:“我就欺负了,怎么了?你一个废物,还能拿我怎么样?”说着,他直接一把将韩春明推下山坡,自己却踉踉跄跄地坐在地上,大声喊道:“阿蕊,姐夫嫉妒我要跟你结婚,想把我推下去。我躲开了,他却滚下去了,怎么办啊?”
韩春明从山坡上滚落下来,头撞到了石头上,起了一个大包,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。好不容易等陈蕊把他救上来,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责怪:“韩春明,你怎么这么恶毒?”
“上次你到处乱说阿浩是小三的事,他都不跟你计较,这次你居然还想把他推下山坡……你是不是脑子有病?”陈蕊气得脸都红了,声音也提高了几分。
小七月听到这话,急得扯着陈蕊的衣服,眼泪汪汪地说:“是叔叔抢我的东西,还把爸爸推下山坡,爸爸根本没害人!”小七月说完,严浩故意推了可可一下。可可立刻哇哇大哭起来:“阿姨,救救我和爸爸吧。叔叔和哥哥说让我们去死!”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声音都快哑了。
陈蕊原本还因为小七月的话有些犹豫,这下彻底被激怒了。她一把扯住小七月的衣领,冷笑着说:“真是好的不学,坏的学得飞快,小小年纪就被你爸教得满嘴跑火车!以后我亲自来好好‘教育’你!”“我没撒谎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小七月委屈得大哭起来。
陈蕊根本不理会小七月的哭声,一把抓着他的衣领,把他拖进车里。“爸爸!爸爸救我,我不要跟妈妈走!”小七月一边哭一边挣扎,可陈蕊根本不理他。
韩春明又晕又恶心又愤怒,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大声喊道:“小七月别怕,爸爸来了。陈蕊,你把儿子还给我!”可他还没能走到跟前,车就开走了。韩春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急匆匆地奔回家,却发现家门的密码已经被更换了,连家门都进不去了。
韩春明拨通了报警电话,可警察来了之后也只能无奈地表示,这属于家庭内部的纷争,他们只能进行调解。等到警察离开,陈蕊冷眼看着韩春明,那眼神里满是轻蔑:“我真不该把孩子交给你照顾!这段时间阿浩替你教育孩子,等你把婚礼策划方案完成,再来领走孩子!”韩春明急得几乎要崩溃了,他大声喊道:“不,把孩子还给我。陈蕊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陈蕊看着他那充血的眼睛,还有额头和身上的伤痕,心里虽有些不忍,但一想起严浩说的那些话,孩子还小,可以慢慢引导,她还是硬起心肠,把韩春明推出门外,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韩春明站在门外,几乎要疯了,可又毫无办法。近一个月来,严浩每天都会给韩春明发送小七月的视频。视频里,可可把小七月当马骑,陈蕊又在责备小七月,小七月又被罚站了……韩春明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,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煎熬。而与此同时,网络上每天都在爆出陈蕊和严浩的甜蜜故事。什么“陈蕊严浩一家三口幸福出行”,什么“陈蕊为严浩筹备世纪婚礼,已花费五亿”……
陈蕊为了给严浩一个浪漫的蜜月,竟然拍下了海外的一座小岛。真是够大方的,不过想想也正常,她眼里从来只有严浩。而当有人问起韩春明和小七月的身份时,陈蕊轻描淡写地回应,之前那个姓韩的男子只是家里的司机,小男孩自然是司机的儿子。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真是轻飘飘的,仿佛一切都可以被她随意定义。
严浩对婚礼策划更是百般挑剔,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。韩春明好不容易按照他的要求把策划案修改得完美无缺,正准备去接小七月,却突然传来了噩耗——有极端粉丝用刀刺入了小七月的心脏。这消息简直比晴天霹雳还让人震惊,现场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,人们都在讨论这件事。
视频里,陈蕊就在小七月身边,可她第一时间却扑过去保护严浩父女,仿佛小七月的生死跟她毫无关系。于是,网络上立刻出现了各种话题,#陈蕊危难时刻救严浩,真甜#的话题更是直接登上了热搜榜首。真是讽刺,这种时候还能被夸“甜”,真是让人无语。
韩春明在急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,小七月生死未卜,他的心都快碎了。而陈蕊居然还在旁边,不停地责备他:“你煽动极端粉丝伤害阿浩之前,有没有想过,最后受伤的会是我们的儿子吗?”她这话说得真是荒唐至极,好像一切都是韩春明的错。
“我都说了,我对阿浩好,只是为了报恩。你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?”陈蕊继续唠唠叨叨,好像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。韩春明想反驳,想说他根本没做过那种事,还想问她,为什么在小七月身边,却不肯伸手救他呢?可他最后什么也没说,只是心痛得快要撕裂。前世今生,他和儿子似乎都是被她轻易放弃的那一个。
严浩还在一旁假惺惺地说:“算了,阿蕊,反正我没事,我也不想计较了。”真是会演戏,好像他多大度似的,可谁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心思。
“他要是做错了事,那当然该被批评,你没报警就已经是对他的宽容了!要是小七月真的出了什么事,他这辈子都别想从噩梦里走出来!”陈蕊想到儿子到现在还生死未卜,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,难受得喘不过气来。要是再不说点什么,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憋疯了!
韩春明任由她在一旁唠唠叨叨,自己只是紧紧盯着急救室的门。他这辈子从不信神佛,但这一刻,他却在心里默默祈求着漫天神佛,只要小七月能平安无事,他愿意付出一切,哪怕是自己的生命!
终于,医生打开了门,说那把刀偏离了一寸,没有刺中心脏,小七月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。那一刻,韩春明蹲在地上,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可心里的痛却还在蔓延。
严浩在旁边拉了拉陈蕊的衣服,轻声说:“阿蕊,虽然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,你和他离婚冷静期也满了,可以领离婚证了。”他停了停,又接着说:“但他现在这么难过,要不就再等一阵子再说吧。我被多骂几句小三,也无所谓。”
严浩不说,陈蕊都快把这事忘了。她冷哼一声,斩钉截铁地说:“不行,我今天就去和他领离婚证!”她心里清楚,就算她不说,韩春明也早晚会主动提出来的。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和她断绝所有关系,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了。
韩春明等小七月被转移到普通病房,稍微安顿好之后,就和陈蕊一起去了民政局。
刚领完离婚证,陈蕊就迫不及待地和严浩领了结婚证。她冷冰冰地对韩春明说:“三天后的婚礼,你和儿子别想来捣乱,我已经跟保安打过招呼了,不会让你们进来!”韩春明拿着离婚证,头也没抬,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他尽管放心,他早就对她死心了,她想做什么,他根本不在乎。
陈蕊看他脸色惨白,又有些不忍心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你回去也好好反思一下。你放心,我爱的是你。等这阵风波过去,我就会和阿浩离婚,重新嫁给你。”韩春明还没说完,严浩就在那边喊她:“阿蕊快来,跟拍要拍我们幸福领证的照片!”陈蕊立刻笑着回应:“来了。”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。
接下来的三天,陈蕊忙得不可开交,忙着陪严浩准备婚礼,连医院都没来过。婚礼当天,全城都在谈论他们的婚礼,仿佛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。陈蕊还给韩春明发消息:【儿子好些了吧?这段时间我不方便,过段时间再去看望他。】韩春明没有回复,只是把陈蕊出轨严浩的证据,打包发给了新闻社。他把手中所有的陈氏集团股份,一股脑儿地转让给了陈阳。然后,带着虚弱的小七月,踏上了高铁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。
陈蕊,从今往后,咱俩再无半点瓜葛!
婚礼即将拉开帷幕,陈蕊的心中却涌动着不安的波澜。严浩,一身正装,站在她身边,语气中带着忧虑:“阿蕊,你脸色这么差,是不是姐夫又在搞什么花样,想破坏我们的大喜之日?”陈蕊虽然心乱如麻,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他:“别担心,我已经跟保安队长打过招呼,不让他进来。”就在十分钟前,她还特意给保安队长打过电话确认,韩春明和小七月都没出现。按理说,她应该能松一口气,可她的心里却更加忐忑了。
严浩还在那絮絮叨叨:“其实,如果姐夫不闹事,我还是挺欢迎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,但他总是对我怀有敌意,我……”陈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她犹豫再三,终于鼓起勇气对严浩说:“阿浩,等小三的事情平息了,我们尽快离婚吧。”虽然她嫁给严浩是出于无奈,但她心里清楚,韩春明才是她的丈夫,她深爱的人。她总觉得,自己这么做,是在背叛他。
听到这话,严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他紧握着拳头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:“是不是姐夫又吃醋了?都听你的,你千万别因为我和姐夫闹矛盾。”
陈蕊轻轻松了一口气,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:“如果韩春明有你一半的宽容,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。”她停了停,又接着说,“不过你放心,阿浩,你父亲为了救我牺牲了,我会永远支持你!”严浩微笑着点了点头,可他心里清楚得很,自己费尽心思成为陈家的女婿,可不是为了和她离婚。他有办法让陈蕊和韩春明疏远,自然也有办法让她永远离不开他。而陈蕊,却完全不知道严浩心里的那些小算盘。
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了,陈蕊和严浩一起走上台。陈蕊看着严浩穿着西装,手捧鲜花的样子,不禁想起了韩春明在婚礼上激动地走向她的情景,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。可就在这时,一群不速之客突然冲了进来。
严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:“姐夫果然还是来闹事了。儿子才刚刚脱离危险,他这个当爸爸的一点都不担心,还有心情闹事,我真是同情那孩子。”陈蕊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,她大声说:“这简直是胡闹!”她早就把事情的利害关系都跟韩春明讲清楚了,本以为他会理解的,可他竟然还来闹事!她之所以会和严浩结婚,全都是为了替韩春明弥补受害者,他怎么就不明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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