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静廊坊演出被梁勇抽耳光!加代派左帅销户对方,谁求情都不管用
代哥自打摆平了三光那档子事后,在京城还有通辽这块地界上,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。像杜崽、闫晶、肖娜、邹庆这些大佬,虽然各有各的威风,但跟代哥比起来,不论是影响力还是背后的能量,都差那么一截。
这天,代哥接了个电话,打电话的是叶晶,这家伙后来可出名了,一脚踏进了电影圈,拍了好多片子。
叶晶和代哥的关系,那可不是一般的铁,从小就是邻居。电话里,叶晶扯着嗓子喊:“喂,加代吗?”
代哥一听,有点懵:“哎,你好,哪位啊?”
叶晶乐呵呵地说:“我叶晶啊,你叶哥。”
代哥琢磨了一下,说:“叶晶?这名字听着熟,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位了。”
叶晶提醒他:“代弟,咱俩小时候一个院的,你叶哥啊!”
代哥一拍脑门:“哦,叶哥啊,你看我这记性,咱俩得有六七年没见了吧。”
叶晶叹了口气:“可不是嘛,六七年了啊。听说你现在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,是个人物了,不简单啊。”
代哥摆摆手:“啥混不混的,不就是为了生活嘛。”
叶晶话锋一转:“你就别谦虚了。代弟,咱俩好久没联系了,突然找你,有点事儿想请你帮忙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代哥爽快地说:“叶哥,有啥事直说,咱俩之间还用拐弯抹角吗?虽然多年没联系,但那份情谊还在心里呢。”
叶晶犹豫了一下:“代弟,你晚上有空没?有空的话出来一下,我请你吃个饭,喝两杯,咱们慢慢聊。”
代哥直接了当:“叶哥,你要是有急事,就直接说,别跟我客气。咱俩谁跟谁啊。”
叶晶坚持:“代弟,你还是出来吧。晚上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,咱们一起聚聚,到时候我再跟你说。”
“行,那就晚上六点,东来顺见。别的地方咱也不去,就那儿!” “哎,我也不晓得哪儿更合适。”
“成,那咱们晚上见。”
说完,代哥领着马三、王瑞他们,一行人坐着自家的车直奔东来顺。代哥这人讲究时间,本以为自己够早了,结果到了二楼包间一看,叶晶他们已经到了。
叶晶夹着烟站在门口,一瞅见代哥,立马热情地招呼:“代弟,你可算来了!”
代哥仔细瞅瞅叶晶,差点没敢认,六七年没见,叶晶变化太大了。想当年都是短发小子,现在叶晶留了长发,远远一看,还以为是个姑娘呢。代哥忍不住打趣:“叶哥,你这头发,我差点儿没认出来。”
叶晶哈哈一笑:“代弟,咱这行留长发的多,香港那些编剧、导演也都是长发,我不能落伍啊,特意留的。”
代哥也笑了:“叶哥,我不是说你不好,你这头发不仔细看,真以为是个姑娘呢。”
叶晶逗他:“你这么说,我是不是得成叶嫂了?快进来坐吧。”
进了包间,代哥一看,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,三个姑娘一个小伙子。他们看到代哥,也没多话,都知道这是京城有名的加代大哥。
叶晶客气地给代哥介绍其他人,其中有个叫戴高的,红得不行,是个歌手。戴高起身跟代哥打招呼,代哥也热情地回应。
旁边三个姑娘也起身问好,有两个是跳舞的,一个是唱歌的。代哥坐下后,戴高挺周到,要给他倒茶。代哥摆摆手:“兄弟,别忙了,我和叶哥老朋友了,不用客气。”
叶晶看着代哥:“代弟,这么多年没见了,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,但有点儿开不了口。”
代哥爽快得很:“叶哥,你找我就是信得过我。有啥事儿直接说,能帮的我一定帮。”
叶晶叹了口气:“代弟,我跟戴高在京城开了家演艺公司,刚起步。这三个姑娘都是咱公司的艺人。我们在廊坊接了个合同……” 一个房地产公司找上我们,说让我们去演两天,给95个大洋,我们九个都得去。可前天,我接了个电话,是廊坊的梁勇打来的……”
“梁勇?马三,你听过这名字没?”代哥扭头问马三。
马三摇摇头:“代哥,这名字我耳朵生啊,他想干啥?”
叶晶接着说:“梁勇找我,说咱们去那边演出得给他一笔场地费。”
“场地费?啥玩意儿?”代哥一脸懵。
叶晶笑了:“代哥,你连场地费都不知道啊?”
代哥老实回答:“真不知道,头一回听说。”
叶晶解释:“就是咱们去那边唱几嗓子,得给主办方交点银子。”
“哦,这样啊,那得交多少?”代哥问。
“40个大洋。”叶晶说。
“40个?这也太狠了吧,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。叶哥,我跟梁勇不熟,你找我是想让我干啥?”代哥惊讶道。
叶晶叹了口气:“代哥,我知道你跟梁勇不熟,但我后来打听了一下,你猜他跟谁熟?”
“谁啊?”代哥好奇地问。
“跟臧天朔熟。我听说你跟臧天朔关系铁,能不能请你帮个忙,跟他说说,看能不能让他少要点。我这40个给他,还得给演员们分点,我这就不挣啥钱了,公司还在起步呢。”叶晶诚恳地说。
代哥点点头:“行,叶哥,我明白了,回头我帮你问问臧天朔。”
“太好了代哥,咱先喝酒。戴高,还有你们三个,叫代哥,咱一起敬代哥一杯。”叶晶举杯说道。
代哥也举起杯子:“来,干了这杯!”
酒喝了几轮,菜也吃得差不多了,代哥借着酒意说:“叶哥,我现在就给臧天朔打电话,当面帮你问问。”
电话很快就通了,代哥说:“喂,天朔,在哪呢?”
“代哥啊,我在外面呢……”“嘿,天朔,咱几个山东哥们儿正喝得乐呵呢!你没来可真遗憾,要不我现在过去接你,咱哥俩再干几杯?”臧天朔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喊。
“算了天朔,我这儿已经喝得差不多了,其实找你有点事儿想问问。”代哥回了句。
“啥事儿啊哥,你说。”臧天朔那头挺干脆。
“廊坊那边儿你有熟人不?”代哥问。
“有啊,好几个呢,咋啦?”臧天朔答。
“我有个铁哥们儿叶晶,最近在廊坊碰上点儿麻烦。”代哥说。
“啥麻烦?代哥你细说。”臧天朔追问。
“叶晶和他兄弟戴高开了家演艺公司,接了廊坊的一个活儿,那边儿有个叫梁勇的,跟他们要40万的场地费。你认识这梁勇不?”代哥问。
“认识,太认识了。”臧天朔答。
“那太好了,你跟他熟,帮忙说说情呗。”代哥说。
“代哥,要不咱俩见个面,当面聊聊?”臧天朔提议。
“不用不用,电话里就能说清,你直接说咋办吧。”代哥挺爽快。
“行,那我就直说了。这种情况哪儿都一样,场地费大概30到40万之间。不过,有人的话,25到30万也能搞定。”臧天朔说。
“天朔,你这意思是,我打个电话就只能省个5、6万?”代哥有点懵。
“代哥,你误会了。既然你找了我,这场地费就免了,我回头跟梁勇说一声,啥事儿没有。”臧天朔挺仗义。
“这才是我的好兄弟!哪天有空,我请你喝酒!”代哥高兴地说。
“就这两天吧,代哥。”臧天朔也挺爽快。
旁边的叶晶和戴高听得一愣一愣的,心里直嘀咕:代哥这面子,40万就这么没了?还有旁边那三个小姑娘,也是一脸惊讶,没想到代哥这么牛,一个电话就省了40万。
叶晶悄悄拉过代哥:“代弟,这40万真的不用给了?”
“嗨,40万算啥,小事儿一桩。”代哥摆摆手,一脸轻松。 “代弟,瞅瞅对面那三个丫头片子,看中哪个就领走,全带走也行。”叶晶压低声音说道。
代哥一听,脸色立马沉了下来:“叶哥,你这是唱的哪出?你要这么搞,我可不帮你忙了。你这是瞧不起我呢!”
叶晶赶紧摆手:“哎呀,代弟,我就是开个玩笑,你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代哥摇了摇头:“叶哥,你的事我会尽心尽力帮你办好。你公司刚开张,这笔钱留着给员工发工资或者装修都行,不用给我。将来我要是有难处,希望叶哥你也能拉我一把。”
“代弟,你放心,将来我怎么做,你看就知道了。”叶晶拍着胸脯保证。
那天晚上,大家伙儿喝得东倒西歪,叶晶还想拉着代哥出去玩,代哥硬是没答应。另一边,臧天朔也是个守信用的人,他没急着给梁勇打电话,而是等到第二天早上才拨了过去:“勇哥,我是天朔,有点事儿想跟你说。”
“啥事儿?说吧。”
“我有个朋友叫叶晶,带了十几号人去廊坊演出,你那边是不是找他们要了场地费?”
“是啊,我收了四十个。”
“勇哥,你看在我的面子上,这钱能不能免了?”
“他们是你啥人啊?你为啥要帮他们说话?”
“他们都是我挺看重的朋友,而且他们的演出也就两天,这钱能不能就算了?”
“行,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,这钱不收了。真的就两天?”
“对,就两天。”
“好,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随后,臧天朔又给加代打了电话:“代哥,我已经跟廊坊那边打好招呼了,你们过去演出,一分钱都不会收你们的,放心吧。”
“天朔,真是太感谢你了。”
“代哥,咱俩啥关系啊,不用客气。找个时间,咱俩好好喝两杯。”
“没问题,一定。”
过了两三天,叶晶带着戴高和其他演员们来到了演出地点,当地的乡亲们听说有演出,纷纷赶来,人数一下子就凑了好几百。
戴高一开口唱起了《阿莲》,现场掌声跟放鞭炮似的,响个不停,他那嗓子,真是太勾人了,这首歌那时候火得不行。其他演员的表演也是个个出彩。
第二天晚上,李老板这个主办方挺讲究,把所有演员都请去吃了顿饭。他拉着叶晶的手说:“叶老板啊,这两天你们的演出太棒了,观众多多,连我的房地产项目都跟着沾光。能不能再演一天?钱不是问题,还是按前两天的价来。”
戴高一听,立马拍胸脯保证:“李老板,您放心,叶哥说啥是啥,我听他的。”
叶晶琢磨了一下:“再演一天也行,那你打算给多少啊?”
李老板大气得很:“我再给你们加三十个,一天总共三十个,咋样?”
叶晶一听,乐呵了:“成交!不过啊,这钱……”
“叶老板,您放心,我这人从不欠账。现在就让财务给你们结账。”
说完,他就把财务叫来,把这三天的账一次性清了,一共一百二十五个。李老板又说:“叶老板,你们这么爽快,我也不能含糊。钱先给你们,你们好好演,帮我多吆喝几声我的房地产项目。”
第三天,早上九点,演出准时开场,戴高又上去飙歌,观众们还是那么热情。可这时候的梁勇还蒙在鼓里,以为演员们都走了。
直到手下小远路过江南国际,看到演出还在进行,赶紧给梁勇打电话:“勇哥,我是小远。江南国际那边还在演呢,戴高还在唱《阿莲》,那些跳舞的也没走。朔说的两天演出根本不对,这都第三天了。”
“知道了,你先回来。”梁勇的声音里透着不高兴。
梁勇手下能人不少,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廊坊的聂涛。聂涛一听这事,立马凑上来问:“勇哥,您看咋办?”
“抄家伙,叫人!”梁勇这回是真生气了。 “他们不守规矩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一眨眼的功夫,聂涛就召集了三十多个兄弟,七辆车齐刷刷地停成一排。聂涛手里拿着家伙,坐在头车里,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朝江南国际赶去。
车一到门口,演出还在热热闹闹地进行着。梁勇个子一米八三,长着张国字脸,一脸严肃,他一下车,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聂涛紧跟其后,扯着嗓子大喊:“别唱了,都给我停下!”
这一嗓子把台上的戴高吓得魂飞魄散。聂涛走上台,家伙直接顶在戴高的脑门上,戴高吓得声音都颤抖了:“大哥,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
台下的观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四处逃窜。叶晶听到动静,急忙跑过来看情况。一看自己的人被对方三十多人团团围住,他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问:“几位兄弟,这是咋回事啊?”
代哥的媳妇张静,正好也在叶晶的演出队伍里当演员。不幸的是,她被梁勇狠狠地甩了两巴掌。但她怕给代哥惹麻烦,一直忍着没说,直到后来代哥从叶晶那儿知道了这事儿。
梁勇走上前,冷冰冰地问:“你是不是这里的头儿?”
叶晶回答:“大哥,我是经理。”
“我问你是不是这里的头儿!”梁勇提高了音量。
叶晶无奈地点了点头:“是,我是头儿。大哥,你这是要干啥?”
梁勇瞪着他:“我之前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?说过场地费四十万,只限两天。这都第三天了,你们还不走?廊坊的钱就这么好挣?”他顿了顿,“场地费我也不多要,翻倍,八十万,拿来!”
叶晶一听这话,脸都白了:“大哥,这八十万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聂涛的家伙就顶在了他的头上:“再多说一句废话,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!”
叶晶吓得连连点头:“哥,我拿,我拿。”
梁勇冷冷地盯着他:“八十万,马上给我拿出来。不然,你的腿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台上的伴舞和歌手们也被吓得跪成了一排。 叶晶瞅着眼前这摊子事儿,心里明白斗不过对方,只好摆手让手下从车里拎出那125个家伙,还特意数了80个递给梁勇。
聂涛把钱递过去,跟梁勇说:“勇哥,钱拿回来了。”
梁勇接过钱,脸一沉:“廊坊这地界儿,我不是不让你来,但你得按规矩办事儿,听见没?”
“听见了,听见了,勇哥。”叶晶一个劲儿点头。梁勇把钱往车里一扔,带着手下就走了。
这时候,四楼的李老板已经知道了情况,他特意嘱咐内保部、经理、服务员这些人别掺和这事儿。他心里清楚,梁勇这人惹不起,也不想跟他起冲突。在他看来,这就是叶晶和梁勇之间的恩怨,跟他没关系。
叶晶瞅瞅吓得脸色苍白的戴高等人,叹了口气:“收拾收拾东西吧,咱们先回京城,回去再说。”
这一出变故,演出也泡汤了。大家伙儿只能无奈地打包行李,带着遗憾和失落回京城。
车上,戴高满心疑惑地问叶晶:“叶哥,这到底咋回事儿啊?加代到底找没找臧天朔和梁勇帮忙?他们是不是逗咱们玩呢?”
叶晶心里也是没底儿,对加代的做法挺失望,但还是尽量安慰戴高:“老弟,这事儿咱就当吃了个哑巴亏,别再计较了。毕竟加代也是想帮咱们的。”
可戴高心里的疑惑还是没打消,他怀疑加代跟梁勇他们串通好了,故意坑他们。他试探着问:“叶哥,你说加代会不会跟他们是一伙儿的,故意多收咱们钱?
明明说好了两天的演出费,结果又临时加了一场,还多拿走了80个,这不是把咱们当冤大头嘛。”
叶晶虽然也有点怀疑,但还是给加代开脱:“不能吧,加代不是那种人。再说,他好歹也是个大哥,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坑咱们吧。”
戴高看叶晶这么笃定,也就不再多说啥了。他心里明白,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,只能自认倒霉。 他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好吧,叶哥,既然是你找的人,我就不啰嗦了,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”
回到京城,叶晶本打算把这事儿咽肚子里,毕竟已经吃了哑巴亏。他把剩下的四十五万给员工发了工资,自己基本没捞着啥。可没想到,才过两天,代哥的电话就来了。
代哥电话里嘻嘻哈哈地说:“嘿,叶哥,我给你摆平这么大个事儿,省了四十万,怎么着也得请我搓一顿,喝两杯吧?”
叶晶心里头那个苦啊,但嘴上还得客气:“行,代弟,叶哥哪天请你吃饭。”
可代哥这人精,一听就觉出味儿不对了,追问起来:“咋了,听你这口气不太对啊,演出不是挺顺溜的嘛,梁勇没找你茬儿吧?”
叶晶琢磨了一会儿,还是决定跟代哥说实话:“代弟,有这么个事儿,我不知道该不该提。你到底找没找臧天朔帮忙啊?我们去演出的时候,他们跟我们要了八十万。”
代哥一听,火“噌”一下就上来了:“八十万?你逗我呢吧?我可是当着你的面给天朔打的电话,你也在旁边听着呢!”
叶晶叹了口气,跟代弟说:“代弟啊,我也不知道咋回事。反正我们去了那边,他们就拿家伙把我们围了,说要钱,不给就打,连你老婆张静都给打了,她还不让我告诉你。”
代哥一听,火就上来了,心想打他媳妇不就是打他脸嘛。他立马给臧天朔打电话:“天朔,你之前不是说廊坊那边没事嘛,怎么我兄弟去了不光要钱,还挨了一顿打?你这是逗我呢?”
天朔一听也懵了:“代哥,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咋回事。咱俩这么多年交情,你还不信我嘛。”
代哥气道:“我不是不信你,但对面这是啥意思?想打架就直接来找我,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。就算他认识小勇哥,小勇哥出面,我也得找他算账。”
天朔赶紧劝:“代哥,你别冲动,我这就打电话问问他到底咋回事。这关乎咱俩的面子,我得弄清楚。”说完,天朔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。
代哥说:“行,你问问他,要是想打架,就来找我加代,我随时等着。”
天朔挂断电话,心里也窝火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给梁勇打电话:“勇哥,我是天朔。”
梁勇那边挺高兴:“天朔啊,来廊坊啦?晚上别走,一起吃饭喝酒。”
天朔说:“勇哥,我在你夜宗会门口呢,电话里说不清,我想当面跟你谈谈。”
梁勇说:“行,那你过来吧。”
天朔挂断电话就往夜宗会里走,保安和经理都热情地打招呼:“藏哥来了!”
天朔问:“勇哥在哪呢?” 天朔一进门就直截了当地问:“人在哪儿呢?”
保安往里头一指:“最里面那包厢。”
天朔走到包厢门口一看,里面挤得满满当当,大都是梁勇的小弟和几个外地朋友。梁勇瞧见天朔,笑眯眯地招呼:“天朔来了啊,快过来,我给你介绍下,这位是山东的王哥。”
天朔板着脸,勉强点了点头。梁勇不乐意了:“天朔,我给你介绍人,你好歹给个笑脸啊,这是咋的了?”
天朔终于憋不住了,一股火往上冒:“勇哥,我能有啥情绪?我就是不明白,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,让你别收我兄弟的场地费,你倒好,还翻倍收。咱俩合作一两年了吧,你就这么对我?”
梁勇一听,也愣了:“咱俩是合作一两年了,你这是啥意思?”
天朔不满地说:“别的不说,这些年你们靠我,少说也挣了两百万吧,我在你这儿连这点面子都没有?”
梁勇一听,更不乐意了:“你这是邀功还是算账呢?天朔,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。”
天朔解释道:“我不是跟你算账,就是觉得你太不给我面子了,我的话你就当耳旁风。”
梁勇不客气地回敬:“天朔,我是靠你没错,但我也没少给你好处吧。你要愿意,咱坐下来喝杯酒,以前的事儿既往不咎。你要是不愿意,那就走人,别在这儿给我找不痛快。”
天朔冷哼一声:“好,梁勇,我记住了。”
梁勇听出他话里的火药味,问:“连勇哥都不叫了?”
天朔火冒三丈:“你算哪门子勇哥?以后京城的明星艺人到廊坊演出,我要让你一分钱都挣不着。我倒要瞧瞧,谁还敢跟你合作!”
屋里头梁勇的小弟和外地朋友都在,天朔这话一出,场面顿时尴尬得要命。 梁勇觉得脸上挂不住,可臧天朔说走就走,一点不留情面。他心里琢磨着:哼,我倒要瞧瞧,你能不能混出个名堂来。
臧天朔一肚子火,扭头就走,结果梁勇在后面大喊一声:“站住!”
这一嗓子,梁勇的手下们立马站了起来,大步流星地过去,一把拽住臧天朔:“老实点,别动!”
臧天朔使劲挣扎,但对方力气大得很,他气呼呼地喊:“放开!你们想干嘛!”
梁勇怒气冲冲地走过来,指着臧天朔的鼻子骂:“臧天朔,你太不懂事了,知道你在跟谁较劲吗?”
臧天朔也不甘示弱:“我就跟你较劲怎么了?你还想动手?”
梁勇被激怒了,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臧天朔脸上。臧天朔愣住了,他们合作快两年了,没想到梁勇真动手。
他瞪大眼睛,恶狠狠地威胁:“你再动我一下试试!”
梁勇一点不怕:“动你怎么了?给我道歉!”
臧天朔火冒三丈,一拳挥过去,把梁勇打倒在地。梁勇压根儿没想到臧天朔会反击,一时愣住了。但他的手下们可不含糊,一拥而上,对着臧天朔就是一顿暴打,臧天朔根本没法还手,只能蜷在地上挨揍。
梁勇看着臧天朔被打得那叫一个惨,心里的气消了点。他走过去,冷冷地说:“记住了,以后别再来廊坊。再敢来,我打断你的腿,听见没?把他扔出去!”
几个手下立马动手,把臧天朔抬起来扔出了夜宗会大门。臧天朔的助理一看这架势,吓得赶紧下车。他看到臧天朔被打得动弹不得,心里直发慌。
费了好大劲,助理把臧天朔扶起来,小心翼翼地架上车。臧天朔疼得要命,但还是咬牙说:“快,送我去医院。”
“咱得回京城的医院,廊坊我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。”臧天朔说完,助理立马开车带他往京城奔。还好伤得不重,不然可真就麻烦了。在梁勇他们眼里,臧天朔不过就是个唱歌的,根本没把他放眼里。臧天朔自己也明白,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胡闹了,不然只会惹更多麻烦上身。
医院一检查,结果吓一跳——鼻梁骨断了,还有一根肋骨也折了。那晚,臧天朔选择了憋在心里,谁也没说。可第二天一早,加代的电话就来了。
臧天朔伤太重,接不了电话,助理接起来试探地问:“是加代哥吗?”
“哪位?臧天朔呢?”加代问。
“代哥,我是臧天朔的助理,他在廊坊挨打了,没法接电话。”助理实话实说。
“谁打的?”加代急了。
“梁勇打的,现在在医院呢。”助理答。
“我马上到。”加代说完,就往医院赶。
臧天朔看到加代急匆匆进来,心里那个感激啊。伤得太重,他只能侧躺着,一根肋骨断了,疼得要命,头和鼻子都包着纱布。
加代心疼地问:“天朔,你这是咋的了?”
臧天朔苦笑:“梁勇打的。”
“梁勇?他不是你朋友吗?”加代愣了。
“什么朋友,我本来想跟他好好聊聊,结果他直接动手了。”臧天朔气呼呼地说。
“把电话给我,我找他去。”加代要给臧天朔出头。
臧天朔有点犹豫:“代哥,你不了解他,他啥事儿都敢干。”
“你别管,这事儿我来处理。”加代很坚定。
说着,加代就拨通了梁勇的电话:“喂,梁勇吗?”
电话那头,梁勇问:“哪位?我是梁勇。” “嗨,我是京城的加代。”加代淡淡地说。
“京城的加代?咱俩没见过吧?”梁勇皱了皱眉。
“确实没见过,不过我想跟你认识认识。”加代说。
“你这语气,来者不善啊!你知道我是谁吗,就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梁勇有点不高兴了。
“梁勇,我就直说了,臧天朔那事儿,到底咋回事?”加代开门见山。
“哦,我明白了,你是为臧天朔来的吧?他敢跟我装,没被我打死就算他走运。”梁勇得意洋洋地说。
“你很嚣张嘛,要不咱俩比划比划?”加代冷静地回应。
“比划就比划,你说咋比?”梁勇似乎并不害怕。
“我找你不只是为了臧天朔,我还有个哥们叫叶晶,他去廊坊演出被人黑了80万,是不是你干的?”加代质问道。
“那钱我要定了,他们来廊坊演出,我就得收场地费,这是规矩。”梁勇说。
“好,这是第一点。第二点,你打了臧天朔,咱俩得找个时间,好好解决一下,我明天就去廊坊找你。”加代说。
“行,你说咋解决就咋解决,我等你。”梁勇说。
“我明天就去廊坊,你不是有个永乐夜宗会嘛,就在你夜宗会门口,咱俩一较高下。”加代说。
“没问题,我等着你,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。”梁勇说。
“别想跑。”加代警告道。
“我要是跑了,我就是你孙子,你放心,我肯定在那等着你。”梁勇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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