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岳岳为女艺人挡酒丢了工作,王晶说这行“活好不好”才是关键?
一顿饭局 真能吃掉一个艺人的前程?我听到这事儿的时候,正坐在胡同口那家老茶馆里 手里捏着半杯凉透的茉莉花茶。邻桌几个中年男人聊得热火朝天,说的正是小岳岳在饭桌上替女艺人挡酒 结果片子黄了的事。有人摇头:“这年头 仗义反倒成了罪过?”也有人冷笑:“你以为他是英雄?人家只当他是不懂事的孩子。”我听着,心里一紧,那杯凉茶突然就苦了起来。
事情是这么传的——前阵子,一部新片筹备组在国贸附近一家私厨摆了顿饭,人不多,但个个来头不小。投资方的大哥、导演、制片 还有几位待定的演员,围坐一桌 表面其乐融融,实则每个人都在暗地里掂量分量。席间 一位年轻女演员被反复敬酒 她推说身体不适,可对方笑呵呵地又倒了一杯:“就一杯 不喝就是不给面子。”空气一下子僵了。就在她手足无措时 小岳岳突然伸手接过酒杯:“这杯我替她喝 她真不能喝。”他说话时语气平和,像在德云社说相声时那样憨厚,可那一瞬间,整个包间安静得能听见冰块在酒杯里晃动的声音。
没人当场翻脸 但第二天 项目组就放出风声 说男主角人选有变。小岳岳的名字 悄无声息地从名单上抹去了。他没发声,团队也没解释,可圈内人都懂——**那一杯酒,喝进去的是义气,吐出来的却是机会**。有人说他傻,可你要是了解他 就知道这不像一时冲动。早年在德云社跑堂那会儿 有同行被欺负,他也是第一个站出来的。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,而是宁愿被人说“轴” 也不愿低头看人脸色过活。
可这行当,有时候就容不下“轴”人。你越真 越显得不合群。就像我老家村里办酒席 谁敬酒你都得接,哪怕不喝也得端着杯子碰一下,这是“礼数”。娱乐圈的饭局也一样 敬酒不是为了喝酒,是为了让你低头,让你表态:你服不服?听不听?小岳岳那一挡 看似护了人,实则打了对方的脸——尤其是那敬酒的 还是个能决定项目生死的“大哥”。你替别人扛了,可谁替你扛后果?
这事传开后没几天 王晶在一次访谈里被问到选角标准 他抽了口烟 慢悠悠地说:“我不管私底下是好人坏人 我只看活好不好。**这行不看人好不好,看的是你上镜灵不灵,台词顺不顺 能不能让观众笑出声**。”这话听着冷,可细想又扎心。你想啊,电影院里观众掏钱买票,是为了看一个“品德优良”的人,还是为了看一场好戏?如果一个“老实人”演个花心大少,台下观众全出戏,那再“好”的人 对导演来说也是废棋。
可问题是 我们总希望明星是完美的——既能演得好,又能当榜样 还能在饭局上挺身而出。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?你看黄渤早年也经历过类似场面 人家敬酒让他唱歌 他二话不说就来一段 唱完还敬回去 笑得比谁都灿烂。不是他喜欢巴结人 而是他知道 **那顿饭不是饭,是工作的一部分**。就像快递员不能因为天气热就拒绝送货,演员也不能因为“不舒服”就退出饭局游戏。
小岳岳的选择 像极了我们身边那种“太认真”的朋友。公司聚餐,领导讲了个低俗笑话 大家都笑 只有他低头吃饭;团建喝酒,别人拼酒吹牛,他只小抿一口。你说他清高吧 他又不摆架子;你说他合群吧,他又总在关键时刻“掉链子”。这种人 往往口碑不错 升得却不快。娱乐圈放大了这种矛盾——在这里 **“合群”有时比“优秀”更管用**。
我认识一个副导演 有次跟我喝酒时感慨:“现在挑艺人,第一看流量 第二看‘好用’。什么叫好用?就是能配合、能低头、能在投资人喝高了之后还笑着递毛巾。你太有原则 动不动就说‘这我不干’,公司怎么敢把你推到C位?”这话听着心酸 可现实就是如此。于是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艺人学会了“表演善良”——镜头前捐钱、流泪、扶老人 私下里却比谁都懂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。
小岳岳不是不会变通,他是不想。他曾在一次采访里说:“我怕说假话,说多了,连自己都信了。”这话现在听来 竟有几分悲壮。在一个人人都在“演”的地方 **坚持真实 反而成了一种奢侈**。我们一边喊着要“清朗风气” 一边又嫌他“不懂事”;一边痛斥潜规则 一边又默认“挡酒是傻”。这种拧巴 才是最伤人的。
王晶的话,或许冷酷 但也不全是错。演员的本分是演戏,不是当道德楷模。我们当然可以批评私德有亏的人 但不能因此否定他的专业能力。可反过来说 如果一个“人品好”的演员,仅仅因为一次仗义,就被踢出局 那这个行业的底线 是不是也太低了?
我常想,如果那天饭局上有一个人站出来说:“小岳岳说得对,她不能喝 我也不劝了。”会不会结果不一样?可没有如果。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 因为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“被换角”的人。**真正的勇气,不是一个人站出来,而是有人愿意跟着一起站**。
那杯酒 最终喝下去的,不只是小岳岳的义气,还有我们对这个行业的最后一丝幻想。我们希望它是个讲才华的地方,可它有时更像一场漫长的饭局,比的不是谁演得好,而是谁更能“伺候人”。
但愿有一天我们不再为“谁替人挡酒被封杀”而唏嘘,而是为“终于有人敢说不”而鼓掌。到那时,那杯酒,才真正值得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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