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被婆婆打残,我没闹反手中断给小叔子公司的贷款,全家懵了

发布时间:2025-09-03 22:49

午饭后,我正轻声细语地哄着两岁的女儿进入梦乡。

突然间,屋门被猛烈地撞击,伴随着婆婆那不容置疑的声音穿透门板。

“周梓琬,赶紧开门!”

自婚后,我和丈夫李越泽便搬出来独立生活。除了节假日和偶尔的周末探访,与同城居住的婆婆并无太多交集。她更是从未有过如此突兀的到访。
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心生警觉,以为家中出了什么急事。

我轻轻放下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女儿,匆匆奔向门口。门刚一拉开,婆婆便带着小叔子李兴德和一个陌生女子闯了进来。

他们环视四周后,目光迅速锁定在女儿身上。婆婆指着女儿,对那个陌生女子说:

“梦梦,就是她,你去把她的腿给我打断!”

听到婆婆的命令,那个被叫做梦梦的陌生女子竟没有丝毫犹豫,径直走向女儿。

我愣在原地,一时之间竟无法消化婆婆的话语和女子的举动。待我回过神来,立刻冲上前去,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,质问道:

“婆婆,你刚才说什么?你让她做什么?打断我女儿的腿?”

婆婆被我拦住,显然有些不悦,她冷哼一声:

“你都听见了还问,浪费时间!走开,别拦着梦梦,我们还得去吃饭呢,快点动手!”

我仍然无法理解这离奇的要求,他们为何要伤害我的女儿?

虽然平时与婆婆交往不多,且她对我生的女儿并无太多喜爱,但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争执,最多只是不够亲近。
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满心疑惑,我必须问个明白,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。

我刚开口询问,小叔子李兴德便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:

“我女朋友赵梦怀孕了,我们可不想让她像你一样生个赔钱货。我妈听说了一个很灵的法子,叫什么‘杀鸡儆猴,吓胎’……”

李兴德说到一半似乎忘了具体名称,转头看向婆婆。婆婆瞪了我一眼,解释道:

“就是让孕妇狠狠打一顿家里的女孩,以此吓退那些想要投胎到我们家的女胎。这样,我们李家以后出生的就都是男丁了!”

李兴德接着说道:

“我们今天就是来让梦梦打断你女儿的腿,让她顺利给我生个儿子。听明白了就别不识相,退到一边去!”

说完,李兴德便伸手来拉我。此时,我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。

但我绝不会让步!这种荒诞可笑的法子,我怎么可能让它得逞!

我奋力挣脱李兴德的手,转身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,后退几步:

“生男生女是自然规律,这种法子根本没用!”

我的话音未落,婆婆林雪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。她冷着脸逼近我,趁我不备,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,怒吼道:

“你给我闭嘴!大师教的法子肯定是灵的!我们李家一定要男丁兴旺!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,不许玷污大师的妙计!”

说完,林雪艳恶狠狠地盯着我怀里的女儿,给李兴德使了个眼色。李兴德心领神会,立刻走上前来按住我的肩膀。

与此同时,林雪艳狠狠地拽住女儿的头发,将她从我怀里扯了出来。女儿从睡梦中被惊醒,疼得捂着头大哭起来。

可她的哭声刚起,林雪艳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:

“哭!再大声点哭!不够大声吓不走其他女胎!”

说着,林雪艳又将女儿狠狠地摔在赵梦面前:

“动手吧!把她的腿打断了,你肚子里的就一定是男胎了!等这男胎生下来,我就允许你跟我儿子领证结婚!”

赵梦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兴奋,看向女儿的目光如同饿狼盯着猎物。她环顾四周,随手抓起桌上的花瓶,在女儿的腿上比划起来。

我被李兴德死死按住,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。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雪艳狠狠地拽着女儿的头发将她扯过去;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接连挨了两巴掌,脸颊红肿、嘴角流血;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此刻跌坐在地上,惊恐地向后缩着,不断地喊着妈妈……

我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!

她才仅仅两岁,纯真无邪,何错之有?

只因那老太婆盲目迷信生子邪说,她竟要承受如此无妄之灾!

不,这绝不能容忍!这太不公正了!没有一丝公平可言!

我的女儿绝不能受到如此对待!

我的心跳如鼓,浑身热血沸腾。

脸颊上林雪艳那一巴掌留下的火辣辣的痛感,此刻竟奇迹般地消失了。

我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。

“放开我!让我女儿自由!”

耳边传来一阵冷笑,随后,一个巴掌狠狠地砸在我的后脑勺上。

是李兴德。

“放开你又能怎样?

我们三个人呢,你一个文弱的上班族,怎么保护那个赔钱货?”

我无暇顾及李兴德的言语攻击。

我敏锐地察觉到,一边肩膀上的束缚减轻了——

李兴德松手,又拍了我后脑勺一下。

几乎是出于本能,我抓住这个空档,不受束缚的肩膀猛地一顶。

只听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从我头顶不远处传来。

紧接着,李兴德按着我肩膀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。

他捂着下巴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滚落在地。

我趁机挣脱束缚,冲了出去。

我抬腿猛踹向高高举起花瓶的赵梦的侧腰。

赵梦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,狠狠地撞在墙上。

我转身,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,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慰她。

“宝宝别怕,妈妈在这里,妈妈在这里。”

可这时,女儿却没有任何反应!

她被亲奶奶又扯又打,还被陌生女人恐吓着要砸断她的腿。

她已经被吓得失声了!

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眶里涌出,但她不哭不闹,只是全身明显地颤抖着!

看着女儿这副模样,我咬紧牙关,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汹涌。

都是这些垃圾人害得女儿变成这样!

他们必须付出代价,一个也别想逃脱!

我猛地扭头,死死地盯着疯狂冲向赵梦的林雪艳。

她也瞪着我,咬牙切齿地说道:

“谁允许你伤害梦梦的?

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李家的长孙,你怎么敢!”

我仿佛没听见一般,将女儿护在身后,一步步走向林雪艳。

见我逼近,林雪艳不知好歹地迎了上来,还想扇我巴掌。

但她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
在离她只有两步之遥时,我抬腿猛踹在她的胸口上。

这一脚比踹赵梦的那一脚重得多。

林雪艳踉跄着朝后滚去,翻了一圈后瘫倒在地。

我两步冲上前,骑在她的身上,巴掌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
“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,竟敢打我女儿的主意,还对她动手!”

“我……我要弄死你!”

我疯狂地扇了林雪艳几十个巴掌,将她的脸打得肿了起来。

我喘着粗气停下,环顾四周,看到了成对花瓶中的另一只。

起身,我伸手抓起花瓶,高高举起,对准林雪艳的腿。

“我要你的命!”

但没等我将花瓶砸下去,一个保温杯先一步飞了过来,砸在我的肩膀上。

一阵剧痛传来,我手一松,花瓶从我手中滑落,在林雪艳脚边炸得粉碎。

耳边传来李兴德的声音。

“周梓琬,你疯了吗?你怎么敢还手!”

他喊着,下巴红肿的他指着我,逼近过来。

“我妈只是想抱个孙子,让你女儿做一点小小的牺牲都不行吗?

你作为儿媳,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?你居然还想报复她,你还是人吗?

我女朋友已经怀孕了,你居然还敢踹她,你还有没有人性?”

“你给我跪下,亲手把你女儿的腿砸断,不然今天这事没完!”

这事当然没完!

我俯身捡起一块花瓶碎片。

当着李兴德的面,狠狠地扎进了林雪艳的腿里。

被我打得几近昏迷的林雪艳浑身一颤,痛呼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。

我冷冷地看着她,说道:

“这就受不了了吗?

那要是腿被活生生砸断,你是不是更受不了?”

我扭头看向李兴德。

“这就是你说的小小的牺牲?”

我狠狠地将扎在林雪艳腿里的花瓶碎片一拧。

林雪艳原本一字形的伤口瞬间变成了一个血洞,鲜血不断地往外涌。

林雪艳害怕了。

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,恐惧地看着我,哆嗦着开口:

“你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是你婆婆,你……”

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半,便倒吸着冷气,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
看到李兴德正欲靠近,李梓琬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

她喃喃自语,嘴里忍不住骂出了声:“天啊,你疯了吗?你真的疯了!”

“我可是一个母亲啊!”她心中悲愤交加,“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,把我女儿打成这样。他们应该料到,我会被逼疯的!他们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!”

说着,梓琬将插在林雪艳腿里的碎片猛地拔出,高高举起,准备再次扎下去。

就在这时,一个熟悉而安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梓琬,囡囡,妈?发生了什么事?”

梓琬顺着声音望去,看到了满脸紧张的李越泽。

在看到他的那一刻,她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。

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,脸上和肩膀上传来了阵阵剧痛。

她强忍着疼痛,将呆立在一旁的女儿拉到身边,塞进了李越泽的怀里。

然后,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,周围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当她再次醒来时,已经身处医院的病房中。

耳边充斥着嗡嗡的嘈杂声,她艰难地睁开眼睛,看到了躺在身边的女儿,正安静地睡着。

“女儿还在,她还安全!”梓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心中暗自庆幸,“相恋八年,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男人!”

她轻轻地给女儿盖了盖被子,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
透过医用屏风的缝隙,她看到了李越泽正挡在病房门口,门外则是被李兴德、赵梦和坐在轮椅上的林雪艳围堵着。

那三人正推搡着李越泽,口中乱糟糟地喊着,说出的话却让梓琬怒火中烧。

“你们结婚都五年了,一直没给我添个孙子。现在我儿子女朋友怀孕了,我终于看到了希望,你却要拦着我!”

林雪艳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“你小时候那么懂事,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叛逆了?”

“这孩子还小,恢复能力强着呢!”赵梦在一旁附和道,“让我女朋友把她的腿打断,很快就能痊愈,根本不影响什么!”

“我可是你亲弟弟啊!”李兴德也加入了指责的行列,“举手之劳的事情,你都不肯帮忙?”

面对三人的指责和推搡,李越泽却一步不退,冷冷地说道:“不可能!我已经看过客厅的监控了,事情的经过我都了解了。错不在我们!”

林雪艳闻言尖叫了起来:“好啊!我养了你二十多年,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!你好好看看我这腿,纱布都缠成什么样了,你说这还不怪她?”

“你是不是要等她把我弄死了,才觉得她有错?”李越泽的语气依然冰冷,“你扇囡囡那两巴掌,可是下了死手啊!她的耳膜都被你打穿孔了!她只是一个两岁的孩子啊!你觉得你没错?你觉得你做得对?”

“要报警就一起报警!”李越泽毫不退让,“看看是你们虐童严重,还是梓琬伤你严重!”

林雪艳被气得浑身颤抖,手指着李越泽哆嗦个不停:“母子一场,你居然跟我这样算账!李越泽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要么你跟那个女人离婚,把囡囡的抚养权要过来交给我们;要么我今天就跟你断绝关系,你今后再也没我这个妈了!”

李越泽沉默了片刻,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:“男女到底有什么不同?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?”

林雪艳的脸色阴沉如水:“当然有不同!你们俩兄弟之前,我生的第一胎就是个女儿。我婆婆当场就把她溺死了,还把刚生产完的我打了一顿!那顿打差点没把我打死!我半个多月都下不了床!一直到把你生下来,我在我婆婆手下过的都是猪狗不如的生活……”

李越泽打断了她的话:“你讲过这些,我都知道……可那都是错误的思想啊!那都错了几千年了,到你这为什么就不能改呢?”

林雪艳满脸不满:“我为什么要改?同样都是生女儿,我当年过得那么苦,你女人也不能甜!”

“你们结婚五年了,你一直骗我说生儿生女都一样。现在我不信了!我就要抱孙子!我就要赵梦给我生孙子!周梓琬不给我生孙子,那她娘俩就别想好过!”

听到这里,梓琬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。

对于林雪艳而言,重男轻女的观念竟然只是次要因素,不过是她情绪爆发的一个幌子罢了!

她确实持有重男轻女的偏见,也确实对那位所谓的大师深信不疑。

但更为关键的是,我并未经历过她当年作为儿媳时所承受的一半苦难,这让她对我心生嫉妒!

她借着大师的幌子,竟当着我的面对我女儿动手。

这既是她对我女儿的折磨,想要为她自己溺死的女儿出气,更是对我的一种摧残,让我亲身体验她曾承受的痛苦!

在老一辈的眼中,那些被视为人生必经的阶段——购房、结婚、生子,他们催促你一一完成,并非全然是希望你能安稳度日。

这更像是一种传承,让你重走他们曾走过的路,品尝他们曾吃过的苦!

如此直白的意图,李越泽也察觉到了,他沙哑的声音逐渐恢复了正常。

“我知道你早年历经艰辛,自从我工作以来,我一直努力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。”

“但如果你想让梓琬重复你的苦难,那我绝不会听你的。”

“我不会离婚,至于是否断绝关系,随你便,就这样决定了!”

说完,李越泽的态度变得异常坚决。

他猛地一推,将原本还僵持着的三人推出了病房,砰地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。

转身,他向我走来。

穿过屏风,看到我已经醒来,他微微一愣。

“你……你都听到了……”

我点点头,想起了另一件事,便告诉他。

“我们临近结婚时,我妈曾给我介绍过一个对象。”

“她让我跟你分手,跟那个相亲对象在一起……”

“我妈和我爸就是通过相亲认识的,在认识我爸之前,我妈也有过对象……”

李越泽张着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我心里同样感到一阵恶心。

林雪艳那两巴掌打得极重,导致女儿的耳膜穿孔。

但好在女儿年纪尚小,恢复能力较强。

最终,医生的建议是保持耳道清洁,先观察自愈情况。

女儿之所以失语自闭,是因为一下子受到了太大的刺激。

被送到医院后,情绪稳定下来,情况好多了,已经没问题了。

而我突然晕倒,则是由于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又迅速降低所致。

所幸并无大碍,住院观察一天后,第二天上午我们便出院了。

但回到小区后,却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路过的所有人都偷偷地看着我们,窃窃私语。

连小区里平时和善的巡逻保安大叔看到我们,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。

我和李越泽都感到莫名其妙。

直到遇到了小区里最喜欢八卦的钱大妈。

钱大妈看到我们,毫不遮掩地迎了上来,手指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睛里。

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你怎么还有脸牵你老公的手啊?”

“当完别人的小三,回来又跟你老公秀恩爱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
说到一半,钱大妈扭头看向李越泽。

“我告诉你啊,你这个女人同时插足了三个家庭,在外面玩得可花了!”

“这种谁都能睡的女人千万不能要,她身上说不定有多少病呢!”

面对这突如其来、毫无根据的指责,我和李越泽当即就要反驳。

但有钱大妈这个出头鸟在,其他暗中议论的人也有了胆量。

议论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。

“我说她一个小女人怎么能开那么大一间公司,原来都是靠睡出来的!”

“知道自己不安分还结婚,这不是祸害人吗?真是有病!”

“诶,是不是祸害还不一定呢!那男的赚得没女的多,男的不生疑?说不定他早知道他女人被人包养了,他还乐意被她包养呢!”

“那女儿一看就不像这男人的,是谁的野种都不一定能知道呢!”

听着这些越来越刺耳的议论,我和李越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我迎着钱大妈走上去,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
“谁告诉你的我是别人的小三?我的公司是靠睡出来的?”

“说话要讲证据,你平白无故污蔑我,我能告到你倾家荡产!”

钱大妈嗤笑一声看着我。

“不用吓唬我,我不怕你!”

“你那点破事都贴在你家门上了,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了!”

“我们自愿传播,我们都是正义的!”

我家门上?

来不及跟钱大妈纠缠,我带着女儿快步上楼。

到了家门口,果然如钱大妈所说,门上张贴着许多东西。

最左边是我的一些露骨照片,身旁牵着不同的中年男人。

照片的右边,附带着详细的文字描述,煞有介事地介绍着那些中年男人。

两者交织在一起,分外刺眼。

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,介绍中年男人的文风句式都极为相似。

显然是同样的描述,颠倒了一下顺序,就用在了三四个人身上。

而那些所谓的露骨照片更是破绽百出。

同样的面容之下,我的身材却似乎总在发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。

这无疑是有心之人的恶意编造与抹黑。

至于幕后黑手究竟是谁……

我还未点破,李越泽的手机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
电话那头,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李越泽!我不是告诫过你最近要低调行事,我才能提拔你吗?我这边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,关键时刻,你却和你母亲动手,还让她把事情闹到单位里!你若是不想干了,可以直接跟我说,别在这种节骨眼上拖我下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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