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通知裁员回家，清理工位时CEO问我期权比例，我：55%

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
"林浩，你说你的期权比例是多少？"周明轩站在我的工位前，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。

"55%。"我头也不抬，继续整理着桌上的私人物品。

周围的同事们瞬间安静下来，连打字的声音都停了。苏雅婷手里的解除劳动合同书差点掉在地上，她张大嘴巴看着我，仿佛见了鬼一样。

周明轩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，他扶着我的桌子，声音有些颤抖："你...你刚才说什么？"

"55%的期权比例。"我把最后一支笔放进纸箱里，这才抬起头看着他，"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吗？"

整个技术部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。老王偷偷地看了我一眼，然后又快速低下头，假装专心敲代码。小张和小李交换了一个眼神，眼里全是震惊。

苏雅婷结结巴巴地说："林浩，你...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？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，怎么可能有期权？而且还是55%？这不可能的！"

我笑了笑，拍拍装满东西的纸箱："雅婷，我知道你觉得不可能。但这就是事实。"

周明轩的手在微微发抖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然后转身对苏雅婷说："你先去忙别的，这里交给我处理。"

等苏雅婷走远了，周明轩压低声音问我："林浩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"

"我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工作吗？三年了。"我站起身，拿起纸箱，"明轩，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我是谁。"

这句话让周明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他的眼神在我脸上搜寻着什么，仿佛要把我看透一样。

"不可能...这绝对不可能..."他喃喃自语，"你早就..."

"早就什么？"我打断了他的话，"早就应该离开了吗？还是早就应该放弃了？"

周明轩突然抓住我的胳膊："你真的是...不，这不可能！如果你真的是...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待三年？为什么要做一个普通程序员？"

我轻轻挣脱他的手，语气平静得可怕："也许，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公司在我不在的时候，会变成什么样子。"

这句话像一颗炸弹，让周明轩彻底愣住了。他瞪大眼睛看着我，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。

"你...你一直都知道？"

"我知道什么？"我故意装糊涂，"我只知道我被裁员了，需要收拾东西离开。"

周明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他看看我手里的纸箱，又看看我平静的表情，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
"林浩，你不能走！"他突然大声说道，引来了周围同事们的注意。

"为什么不能走？"我挑了挑眉毛，"苏雅婷已经给我下了通知，今天就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。"

"我...我是CEO，我说了算！"周明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，"裁员的事情可以重新考虑！"

我看着他慌乱的样子，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。三年了，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真面目。

"明轩，既然你是CEO，那你应该知道，有些决定一旦做了，就很难收回了。"我的声音很轻，但每个字都清晰可见，"就像三年前一样。"

这句话让周明轩的脸色变得惨白。他张张嘴，想说什么，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我抱着纸箱，朝门口走去。走到门边的时候，我回头看了一眼，周明轩还站在那里，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。

"明轩，"我最后说道，"有时候，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。你说对吗？"

说完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。身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，还有周明轩急促的呼吸声。

我知道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
三年前，当我把CEO的位置交给周明轩的时候，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这里。

那时候的我们还是最好的合伙人，一起熬夜写代码，一起为公司的未来规划蓝图。

晨辉科技是我们共同的孩子，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发展到现在拥有200多名员工的科技公司。

"林浩，你真的决定要退下来吗？"那天夜里，周明轩问我。

"嗯，我需要一段时间处理家里的事情。公司交给你，我放心。"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的。

现在想想，我当时真的太天真了。

这三年里，我化名林浩东，在公司的技术部做一个普通的程序员。

我换了发型，也刻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普通，没有人认出我就是曾经的联合创始人林浩。

除了老王。

老王是公司的元老级员工，从创业初期就跟着我们。当他第一次看到我出现在技术部的时候，差点把手里的咖啡杯摔在地上。

"林...林总？"他压低声音叫我。

"叫我林浩就行，以后我就是技术部的普通员工。"我笑着对他说。

老王满脸疑惑，但他什么都没问，只是点了点头。这三年来，他一直守着这个秘密，从来没有透露过。

刚开始的时候，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暂时的安排。

我以为等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，我就会重新回到管理层。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发现我其实挺享受这种普通员工的生活。

没有无休止的会议，没有各种应酬，每天就是写写代码，和同事们聊聊天，生活简单而充实。

最重要的是，我可以近距离观察公司的变化，观察周明轩的变化。

一开始，周明轩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合伙人。他工作认真，对员工也很好，公司在他的带领下稳步发展。我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。

但是慢慢地，我发现了一些变化。

首先是公司的文化开始改变。以前我们倡导的是平等、开放的工作环境，但现在变得越来越等级森严。周明轩的办公室装修得越来越豪华，而普通员工的工作环境却没有什么改善。

然后是人事政策的变化。以前公司招人主要看能力，但现在更看重的是对领导的忠诚度。苏雅婷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被提拔为HR总监的，她对周明轩言听计从，几乎成了他的传声筒。

最让我担心的是，周明轩开始排挤老员工。他觉得这些人知道得太多，对他的权威构成威胁。这三年来，已经有好几个跟了公司很多年的老员工被各种理由辞退了。

"林浩，你有没有觉得公司的氛围变了？"有一天，小张悄悄问我。

小张是去年刚入职的应届毕业生，技术能力很强，但性格比较直率，有什么就说什么。

"怎么说？"我装作不懂的样子。

"感觉现在大家都很小心，生怕说错什么话。而且周总现在好像特别喜欢那些会拍马屁的人。"小张压低声音说。

我没有回答，但心里其实很认同他的话。这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晨辉科技了。

上个月，公司宣布准备上市。这本来是一件好事，但我从老王那里听到了一些让我不安的消息。

"林总，有个事我得告诉你。"那天下班后，老王拉着我到楼下的咖啡厅。

"什么事？"

"周总最近在私下联系一些投资机构，想要在上市前进行股权重组。"老王的表情很严肃，"听说他想要获得绝对控股权。"

我的心一沉。按照目前的股权结构，我持有55%的股份，周明轩持有30%，其他员工持有15%。如果周明轩想要获得绝对控股权，那就意味着他要想办法稀释我的股份。

"他以为我已经退出了？"我问。

"应该是这样。这三年来，你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股东会议，也没有行使过股东权利。他可能以为你已经自动放弃了股权。"老王说。

我苦笑了一下。确实，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，从来没有以股东身份出现过。在外人看来，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。

"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。"老王继续说，"我听说他准备在上市前进行一轮大裁员，要裁掉30%的员工。而且，被裁的主要是老员工和一些他认为不够忠诚的人。"

"包括我？"我问。

老王点了点头："你的名字在名单上。"

我一点都不意外。虽然我的工作表现一直很好，但我从来不拍马屁，也不会刻意讨好周明轩。在他看来，我就是一个不够积极主动的普通员工。

"什么时候？"

"就这两天。苏雅婷已经在准备相关文件了。"

果然，第二天上午，苏雅婷就出现在了我的工位旁边。

"林浩，请跟我来一下。"她的表情很冷淡，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假笑。

我跟着她来到会议室。苏雅婷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。

"林浩，经过公司综合考虑，决定与你解除劳动合同。这是补偿方案，你看一下。"

我翻了翻文件，补偿金额按照劳动法的最低标准计算，一分钱都不多给。

"可以问一下原因吗？"我问。

"公司业务调整，需要优化人员结构。"苏雅婷的回答很官方，"这不是针对你个人的。"

我点了点头，没有反驳。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，但我不会说出来。

"那我什么时候离职？"

"今天就是你的最后一个工作日。请把工作交接好，然后收拾一下个人物品。"苏雅婷说完就起身要走。

"等一下。"我叫住了她，"我想问一下，公司有期权激励计划吗？"

苏雅婷愣了一下："你问这个干什么？"

"就是想了解一下。万一我有期权呢？"

苏雅婷笑了，那种笑很轻蔑："林浩，你想多了。期权是给核心员工和管理层的，你一个普通程序员，怎么可能有期权？"

我没有争辩，只是笑了笑。

回到工位后，我开始收拾东西。周围的同事们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，但没有人敢说什么。在晨辉科技，被裁员的人就像得了传染病一样，大家都会自觉地远离。

小张偷偷递给我一张纸条："哥，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。"

我点点头，把纸条收起来。

老王走过来，假装检查我的代码，实际上是在跟我说话："林总，你真的要这样离开吗？"

"是时候了。"我轻声回答。

"那你的股权..."

"会处理的。"

老王看了我一眼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
就在我快要收拾完的时候，周明轩出现了。他看起来有些紧张，在我的工位旁边站了好一会儿，才开口说话。

"林浩，听说你要离职了？"

"是的，被裁员了。"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东西。

"裁员...哦，对，公司确实在进行人员优化。"周明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，"不过我觉得像你这样的技术人才，应该还是有机会的。"

我停下手里的动作，抬头看着他："什么机会？"

"比如说，如果你有公司的期权，那就不一样了。毕竟公司要上市了，期权会很值钱的。"周明轩试探性地说。

我明白了，他这是在试探我是否真的有股权。

"期权啊..."我假装思考了一下，"我好像确实有一些。"

周明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："真的？多少比例？"

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。当我说出"55%"的时候，周明轩的表情让我永远难忘。

那是一种震惊、恐惧、还有一丝绝望混合在一起的表情。他终于意识到，他一直以为已经掌控的公司，其实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真正主人。

而这个主人，就站在他面前，拿着一个装满杂物的纸箱，准备被他赶出公司。

离开办公楼的时候，我回头看了一眼。透过玻璃窗，我看到周明轩正在给什么人打电话，表情非常焦急。

我知道，接下来会很有趣。

三年的观察让我对公司的现状了如指掌。我知道每一个部门的人员配置，知道每一个项目的进度，也知道周明轩这三年来做的每一个决定。

更重要的是，我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。

晚上回到家，我给律师打了个电话。

"老陈，我想行使一下股东权利。"

"林总，您终于要出手了？"陈律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，"需要我准备什么？"

"先帮我查一下晨辉科技最近的财务状况，还有董事会的组成情况。"

"好的，我明天就给您答复。"

挂了电话，我坐在阳台上，看着远处晨辉科技大楼里还亮着的灯光。

三年了，是时候回家了。

第二天一早，周明轩就出现在公司里，比平时早了整整两个小时。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，显然一夜没睡好。

苏雅婷刚到办公室，就被叫到了CEO办公室。

"雅婷，你昨天办理林浩离职手续的时候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"周明轩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
"异常？没有啊。"苏雅婷有些莫名其妙，"就是正常的离职流程。不过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。"

"什么问题？"周明轩立刻紧张起来。

"他问公司有没有期权激励计划。我觉得很奇怪，一个普通程序员怎么会关心这个？"

周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。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，手里的咖啡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。

"雅婷，你去帮我查一下林浩的入职资料，越详细越好。"

"好的，我马上去查。"苏雅婷转身要走，但被周明轩叫住了。

"等等，这件事保密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"

苏雅婷点点头，快步离开了办公室。

一个小时后，苏雅婷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回来了。

"周总，这是林浩的所有资料。"她把文件放在桌上，"不过有些奇怪。"

"哪里奇怪？"

"他的简历很简单，三年前入职，之前的工作经历也很普通。但是..."苏雅婷顿了顿，"我发现他的入职手续不是我办的。"

周明轩愣了一下："不是你办的？那是谁办的？"

"是前任HR总监王姐办的。但是王姐去年已经离职了，而且当时的入职档案里有些资料缺失。"

周明轩的心跳开始加速。他翻开文件，仔细查看着林浩的每一份资料。突然，他看到了一个让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的细节。

在林浩的紧急联系人一栏里，写着一个电话号码。这个号码，周明轩太熟悉了。

那是三年前林浩留给他的私人电话。

"这不可能..."周明轩喃喃自语，手指颤抖地拨通了这个号码。

电话响了几声后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："喂？"

周明轩的血液瞬间凝固了。这个声音，正是昨天那个被他裁员的普通程序员。

他挂断电话，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。

"周总，您怎么了？脸色这么难看？"苏雅婷担心地问。

周明轩没有回答，他的大脑一片混乱。如果林浩东真的是林浩，那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公司真正的大股东这三年来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工作，而他居然不知道。

更可怕的是，他刚刚把这个大股东给裁员了。

"雅婷，你立刻给林浩打电话，告诉他昨天的裁员决定取消了。"周明轩急忙说道。

"啊？为什么？"苏雅婷一脸疑惑。

"不要问为什么，立刻去做！"

苏雅婷被周明轩的语气吓到了，赶紧拿起电话。但是电话响了很久，都没有人接。

"没人接。"苏雅婷说。

周明轩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知道，林浩是故意不接电话的。
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，周明轩试图联系林浩，但都失败了。他甚至派人去林浩的住址找人，但门卫说林浩早上就出门了，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下午的时候，老王突然出现在周明轩的办公室。

"周总，我想跟您谈谈。"老王的表情很严肃。

"谈什么？"周明轩心里有不好的预感。

"关于林浩的事情。"老王坐下来，直视着周明轩的眼睛，"您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？"

周明轩的脸色变了："你什么意思？"

"林总这三年来一直在公司工作，我一直都知道。"老王的话像炸弹一样在周明轩的脑海里爆炸，"他让我保密，所以我什么都没说。"

"你...你早就知道？"周明轩的声音在颤抖。

"是的。而且不只是我，还有几个老员工也隐约猜到了。"老王的语气很平静，"大家都在等着看，您会如何处理这件事。"

周明轩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他突然意识到，这三年来他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，实际上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
"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为什么要隐瞒身份？"周明轩几乎是在咆哮。

老王摇了摇头："这个问题，您应该问他自己。不过我想，他现在可能不会回答您了。"

"什么意思？"

"今天上午，有律师来公司查阅了公司的股权结构文件。"老王站起身来，"周总，您应该准备一下了。"

说完，老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，留下周明轩一个人坐在那里，脸色惨白。

律师？查阅股权结构？周明轩的心跳得像鼓一样。他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冲到办公室的保险柜前。

保险柜里放着公司最重要的文件，包括股权证书和章程。周明轩颤抖着手输入密码，打开了保险柜。

当他看到里面那份泛黄的股权证书时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证书上清楚地写着：股东姓名：林浩；持股比例：55%。

而在证书的下方，有一行小字让周明轩的血液彻底凝固了：如股东三年内未行使股东权利，股权自动转让给其他股东。

但是在这行字的旁边，有一个手写的修改：此条款无效。

修改的地方还有一个签名：林浩。

周明轩想起来了，这是三年前林浩在退居幕后时主动要求添加的修改。当时周明轩以为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，就同意了。

现在他才明白，林浩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弃股权。他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。

而现在，时机到了。

周明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。他颤抖着手接了起来。

"明轩，我们需要谈谈。"

是林浩的声音。

"林浩...你到底想要什么？"周明轩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。

"我想要的很简单。"林浩的声音很平静，"我想要回我的公司。"

电话挂断了，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周明轩坐在椅子上，看着手里的股权证书，整个人都在颤抖。他终于明白了，这三年来他以为自己是公司的主人，实际上他只是一个代理人。

而现在，真正的主人要回来了。

外面天色渐暗，办公楼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。但周明轩的办公室里却一片黑暗，只有保险柜里透出的微弱光线，照在那份改变一切的股权证书上。

明天，一切都会不一样了。

周明轩拿起桌上的电话，准备拨出一个可能改变一切的号码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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