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云金回应和郭德纲师徒情分,从姐夫变老师,昔日恩怨成法宝
最近,曹云金接受了《中国新闻周刊》的专访,第一次比较全面地谈了他和郭德纲之间的师徒关系。这次聊得挺真诚,也没回避那些过去的纠葛。
他说,这十五年来,他对郭德纲的称呼经历了几个阶段。最开始因为家里关系,叫他“姐夫”;拜师以后,按照规矩叫“师父”;现在则是“老师”。这几个称呼听着平平淡淡,可每个背后都藏着一段故事。
其中最有意思的是他提到,“不管他认不认我当徒弟,我都很感谢他,教我艺术,也教我做人。即使这十五年没跟他在一起,他依然在教我怎么做人。”听上去像是在表扬郭德纲,但细想又好像暗藏玄机。网友们纷纷猜测,所谓“教做人”,是不是有双重含义?就是说,除了学艺,还学会了怎么承受舆论压力。
谈到这些年外界对他的质疑,曹云金坚决否认自己在“洗白”。他反问记者:“洗白谁啊?我有这手艺,不说相声干嘛?”说得干脆利落,挺有底气。
现在他的态度比较坦然,“不一定非得做朋友,但也没必要成为敌人。”他说,“不能光顾自己吃饱饭,还要让别人饿肚子。”这话听上去胸怀开阔,格局也大了不少。
最早的矛盾是在2010年,德云社推行“终身经纪约”。他觉得不合适,就没签,结果被雪藏。后来他公开说收入不公平,还被迫退出比赛。郭德纲当时气得把他从家谱里除名,整个相声圈都沸腾了。
现在回头网友们觉得,这事儿其实就像职场上的“打工人要求涨工资”,哪像网上传得那么夸张,什么“师娘跪地求情”之类的戏码。
转折点是在去年,曹云金看到郭德纲直播刷礼物冲到榜单第六,就留言说:“师傅直播,必须支持。”没过多久,郭德纲也去他直播间刷起礼物,连两边粉丝都懵了,开玩笑说:“这是把旧恩怨变成流量了。”
曹云金自己承认,他现在说相声的风格,还是受郭德纲影响挺深的。“有些段子他没教过我,但我一说出来,大家听着就像他教的。”无论是怎么抖包袱,还是演人物,都能看到郭德纲的影子,这就是师徒情分的烙印啊。
这几年他过得不轻松。2020年,他直播间被人恶意刷殡葬表情,网暴特别严重。他说当时骂他的人能从北京排到天津。可现在风向变了,“骂我的少了,排队道歉的多了。”他觉得这还是靠踏实说相声,一点点用真本事赢回了口碑。
到目前为止,八百多天的直播,他说了差不多七百段相声。线下巡演时,票价都定得很低,就是希望“老百姓都听得起”。慢慢地,他的名声才一点点回来了。
说到现在的相声圈,他有点感慨。觉得很多人老是在台上台下互相捅刀子,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传承规矩。拿九十岁的老艺人田立禾举例子,老人家还主动带徒弟,教他们怎么说相声。曹云金说,“老祖宗传下来的可不是这些脏手段。”
有人批评他说他直播免费相声是在“毁”这个行业,他可不认同。他举例说,这就像当年街头卖艺一样,只要老百姓愿意听,那就是真理。
现在大家对他的看法很两极。有些人夸他“活得明白了”,觉得师徒之间的问题就是“老传统遇上新规则”的冲突。也有人说他借机“蹭流量”,还翻出他以前的一些私德争议。
其实这事儿挺典型。郭德纲代表的是老派师徒制,讲究家谱和权威,而曹云金走的是市场路线,靠直播和低票价打破封杀,证明“真本事是自己的,不怕饿死在哪儿。”
归根到底,恩怨想翻篇,不是靠道歉,而是得靠实力和眼界。采访中,他没谈想不想和郭德纲同台,只说,“江湖路远,得靠自己走。”郭德纲那边也没给出回应,俩人就这么隔着流量刷礼物,成了相声圈里一个新笑话。
曹云金得很到位:“恩怨都有保质期,作品才是长久的。”这话说得扎心,也把他十五年的故事说得透彻。不管过去多热闹,最终还是得靠自己的本事说话,你说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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